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李,李湞,皇子?!他,他不是你的種?!”嚴朔滿臉的不可思議。
“唉”李承業長嘆一聲,隨即將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說了一遍。
嚴朔聽罷后連連咋舌,咧開大嘴放聲大笑道“哈哈哈,俺就說嘛,你李子允這般呆呆傻傻的怎會生出那般靈醒的兒子,如此一來俺就平衡了,原來這是陛下的種!哈哈哈!”
李承業聞言頓時哭笑不得,只得轉而對李德裕說道“使君的意思是白敏中真的會謀害皇子?”
李德裕再度搖頭笑道“這不是老夫的意思,沒有人知道白敏中會怎么做,老夫也不知道,此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今唯有保護李湞的周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不論這三司使判了個什么結果,你別忘了這是在荊南,這是江陵府,難不成還真能從了他們的命不成?”
“嗯,使君此言不錯,明日俺派些人手進駐衙門大堂,看誰敢攔!”嚴朔點了點頭說道。
李德裕聞言微微一笑,道“在江陵府他們什么都做不了,若是到了長安他們更不敢做什么,一旦陛下的旨意下來,唯一的機會便是在這途中,但到了那時,難道你我還能讓李湞隨他們上路么?”
“對,到時俺派三隊精騎跟著,諒誰也沒那個膽子動手!”嚴朔一拍胸脯說道。
“是啊,子允如今只需要把心放在肚子里,老夫為官數十年,難不成連這點都看不透么?”
說罷之后,李德裕稍稍一頓,才又緩緩說道“實不相瞞,李湞此事也是老夫唯一還朝的希望了!”
說著李德裕自懷中取出一封奏疏遞到李承業面前。
李承業只看了一眼便笑了,而后又遞給嚴朔,嚴朔同樣只看了一眼,但口中只“哦”了一聲便再無其他。
李承業看了看嚴朔,只見嚴朔的臉漲得通紅,終于忍不住問道“好吧,是個啥意思,俺沒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