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李承業逼出來的,再加上自己過目不忘的本事,哪有什么師承。
“自學成才您信么?”李湞怯怯地說道。
封敖“”
三人邊走邊行,距離通陽門還有一段距離之時,卻只見李湞突然驚呼一聲,道“哎呀,小子忘了自己的馬還在金明門!”
還不待二人答話,李湞便緊接著說道“今日見到二位前輩小子格外興奮,竟忘了這馬栓在了金明門附近,吳總管你也不記得提醒我!”
吳申聞言趕忙笑道“呵呵,您瞧這一路我也盡跟著少郎君高興,竟把此事給忘了!”
“若兩位前輩不嫌小子才淺,不如您便隨小子同去金明門,這一路上小子還有很多東西要向兩位前輩討教呢!”
話已出口,即便是如封敖這般孤傲的性子也不便回絕,若是回絕了豈不是等于認同李湞才淺,但若李湞才淺,誰信呢?
無奈之下,兩個老頭只得跟著李湞走至金明門,待得出了興慶宮后,三人這才騎馬而行。
今夜之辱,讓這個自詡詩文之才堪比上官婉兒的延慶公主顏面掃地,雖說是贏了,但卻比輸了還更要難看。
一襲胡服的她看上去面色陰沉得可怕,侍從們見狀雖不明所以,但也不敢相問,只是默默將馬備好。
這是一匹來自西域的高大公馬,渾身棗紅不見半分雜色,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怒火,今日的它看上去也有些煩躁不安,口中不斷地打著響鼻,四蹄不安地胡亂輕踏。
“這畜生這是怎么了,出府的時候還好好的!”一名公主府侍從輕聲說道。
而此時坐于馬背之上的延慶見狀更是怒不可遏,當即怒聲罵道“今日就連你這個畜生都跟本宮作對!”
說罷之后揚起馬鞭狠狠抽了下去。
吃痛之下,只見一向溫順的胡馬竟是揚起前蹄沿著勝業坊的坊道狂奔而去,而延慶公主則結結實實地摔落而下,幸虧身旁侍從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接住,否則這一摔定要在床榻上休養幾日了。
“還愣著做什么,給本宮把馬追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