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嗜好,那么李湞相交起來也便更容易些,再加上李湞才名初現又得陛下垂青,便是沒有這等共同的嗜好也不便回絕。
只是讓鄭顥與劉瑑不解的是,為何要將李景莊這個古板執拗的人一起帶來,若是一會聽曲賞舞時他拂袖而去豈不是要大煞風景。
“呵呵,李御使莫急,咱們來這里只為看戲,至于他們兩個干什么那是他們的事,總之我只管出錢不論其他!”李湞緊緊挽著李景莊的手臂生怕其一怒之下逃之夭夭。
“哈哈哈,賢弟倒是出手闊綽,不過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兩個便不打攪二位看戲了!”劉瑑大笑,而后沖鄭顥使了個眼色徑直上了二樓,顯然這二位早已對這里輕車熟路。
“莫要胡鬧,若想看戲改日我帶你去青龍寺去看,在這里能看什么戲?盡是些靡靡之音,淫淫之風,這種戲我從來不看!”李景莊被李湞拉著往里走,而后直接將其按在了一張低案前坐了下來。
這是個靠窗的位置,但卻并不是欣賞胡姬的最好位置,之所以選在這里不過是因為這里與周圍相比顯得更清凈些罷了。
看戲,自然要清清靜靜地看。
早有侍女將酒食端了上來,二人相對而坐,一個是正襟危坐的中年大叔,一個則是頗顯放浪的少年才俊;一個幞頭皂衣,一個綸巾青衫,怎么看這風格都有些不搭。
與不遠處的嬉笑嗔罵截然相反的是,這里好似是一處被遺忘之地,除了一旁正在彈奏曲子的胡人琴師外,便只有這一長一幼自顧舉杯品飲。
少傾。
自門外進來五六名青年士子,看上去均是二十幾歲,雖算不上錦衣華服,但彼此臉上那種目空一切的傲慢態度,卻讓人有些生厭。
“聽聞這紅袖招來了三位胡姬,今日特地從十六宅趕來一見!”其中一人朗聲說道,而且還特地突出了十六宅三個字。
“十六宅?”李景莊面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