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的,君無戲言的!”李湞不敢抬頭,只怕自己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話一出口,倒是李忱頓時有些發懵,冥思苦想著自己何時說過這么一句話。
“哎呀,冠禮的時辰到了,請陛下移駕正堂吧!”李湞趕忙說道。
“哈哈哈,你竟算計到朕的頭上來了,也罷,便讓高駢同往,不過你須得答應朕一件事,否則休想帶他離開京城!”李忱大笑。
“多謝陛下成!敢問何事?”
“朕給你一年的時間,這一年之內你必須要在盧龍軍內擁有一支忠于自己的力量!”
冠禮開始,正堂首位設了一面李氏祖先的牌位,這是李忱的主意,李湞姓李,所以自然也沒人知道這李氏祖先的牌位便是李唐皇族。
李湞身著禮服跪拜于祖先牌位之前,早有侍者將緇布冠呈上,只見李忱雙手持冠,面色凝重地加于李湞之首,李景讓則口中高聲誦曰“令月吉日,始加元服,棄爾幼字,順爾成德。壽考惟祺,介爾景福!”
誦畢之后,李湞面對祖先牌位行頓首大禮,而后侍者又將皮弁呈上,李忱隨即去緇布冠而又加皮弁,李景讓口中誦曰“吉月令辰,乃申爾服,敬爾威儀,淑慎爾德。眉壽萬年,永受胡福!。”
李湞頓首再拜,最后李忱去皮弁再加爵弁,李景讓再誦“以歲之正,以月之令。咸加爾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黃老無疆,受天之慶!”
再拜之后,李景讓朗聲又道“加冠既成,賜爾表字,湞水為名,浩澤悠長,容納四海,兼濟八方,當以‘澤遠’為是!”
聞言之后,李湞不禁心中悲呼一聲“澤遠,好難聽的字!”
冠禮方成,李湞向前來觀禮之人依次敬酒,而后又贈以束帛儷皮、五牲之肉作為酬謝,如此方才算是徹底結束。
將李忱及眾賓客送走之后,李湞忙不迭地將厚重繁瑣的禮服去掉,換上了一身輕便胡服四仰八叉地坐在幾案上。
“哈哈哈,難得看到我大唐才子竟是這么一副模樣,倒讓我等開了眼界!”
正在此時,鄭顥、劉瑑與高駢邁步而進,見李湞這幅模樣不由得朗聲大笑。
“咦?別人都走了你們為何賴著不走?送了那么多東西難不成你們還想在我這里蹭飯吃?”李湞瞥了一眼三人無精打采地說道。
“哈哈哈,都不準走,今晚一定陪俺不醉不歸!”嚴恒自外跑了進來,一臉興奮地大笑道。
聞言之后,李湞想了想道“也好,但小弟可有言在先,這頓飯不能白吃,明日在朝堂之上有出戲還需幾位兄長配合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