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湞輕蔑地笑了笑,而后轉(zhuǎn)身走回,而骨朵達則一臉懵逼地站在原地怔怔地目送李湞離去。
“呵呵是個啥意思?”骨朵達喃喃自語。
“大郎,你怎么不拿,也好讓滅滅那獠子的威風(fēng)!”嚴(yán)恒嗔怪道。
李湞白了嚴(yán)恒一眼,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我拿不動!”
嚴(yán)恒“”
“你可以走了!”李湞對骨朵達說道,而后示意眾神策士兵讓開一條退路。
“你真的肯放俺們回去?”骨朵達驚訝地問道。
“記得明日來此送上你的人頭!”李湞淡然笑道。
骨朵達聞言后默默地穿好鎧甲,而后將手中狼牙棒猛地插在地上,沖李湞叉手說道“好!看不出你這個娃娃倒也算個真男人!俺骨朵達佩服!明日辰時,俺自會前來!”
說罷之后,骨朵達一抬腿跨上馬背,而后率領(lǐng)眾人絕塵而去。
“澤遠,你真的信這獠子?”高駢問道。
李湞點了點頭,道“我信!”
“哈哈哈!恭喜澤遠賢弟收一員猛將!”鄭畋此時大笑道。
而高駢聞言后先是一怔,而后瞬間明白了鄭畋的意思,當(dāng)即也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澤遠還真是深謀遠慮,不過此人若不能收服的話,還是殺了的好!”
李湞點了點頭,高駢所言聽上去雖有些殘忍狠辣,但事實就是如此,試想若是日后與其沙場交鋒,誰能擋得住那根狼牙巨棒前進的鋒芒?
所以,這種人一旦不能為我所用,那么就只能狠下心腸將其斬殺。
雖是暮夏時分,但山上的夜卻已顯得格外清冷,尤其在這四周破敗景象的映襯下,更顯得寂寥、蕭索。
這是李湞第一次與女孩子同處一室,前世如此,后世依然如此,是以此番看上去倒是比趙婉更顯得拘謹(jǐn)不安。
趙婉見狀忍俊不禁,輕聲笑道“少郎君整日在外面那般威風(fēng),怎么現(xiàn)在看上去卻是比奴家更害羞?”
李湞一臉尷尬地撓了撓頭,訕笑道“第一次,沒什么經(jīng)驗!”
與此同時,在墻壁另一端,三顆腦袋一字排開緊緊將耳朵貼著墻壁,生怕錯過隔壁的任何聲響。
“怎么沒動靜?”高駢皺了皺眉頭說道。
“哪能一上來就干那事?肯定得醞釀一下了!”鄭畋很耐心地解釋道。
“哼哼,依我看肯定是大郎慫了!”還是嚴(yán)恒比較了解李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