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調(diào)集兵馬,不過按您的意思并沒有將深州的事情泄露出去,此時其他藩鎮(zhèn)也只當時回紇作亂!”堂下一名武將輕聲說道。
“哼!繼續(xù)封鎖消息,此事鬧得越大越好,最好連京畿道的藩鎮(zhèn)一并攪進來,張仲武挑釁在先,鬧到陛下那里也正好趁機奪回我們?nèi)?!”王元逵冷哼一聲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
王元逵想了想后緩緩說道“增派六千兵馬將深州團團圍住,但記住一點,只將他們圍在深州,不可妄動,他張仲武妄動刀兵,一旦鬧到陛下那里,而我們則能落得個顧大局的好名聲,到時害怕三州奪不回來么?”
深州。
左右兩路兵馬于深州東西兩側(cè)順利匯合,不僅將深州城圍的水泄不通,而且還牢牢地控制住了前往深州的援軍路線。
而直到此時,段崇簡方才明白了劉貫帶給自己的是一個多大的麻煩,盡管這其中劉貫實在是聽從了段崇簡的授意方才有這個膽子,但如今盧龍大軍兵臨城下,段崇簡也只得將這個黑得徹徹底底的大鍋毫不遲疑地扣在了劉貫的背上。
無需李湞動手,段崇簡第一時間將劉貫?zāi)穷w血淋淋的人頭高高掛于城頭,并將程伶兒完好無損地送出城外,同時打出了一面和字旗。
面對城頭段崇簡那副諂媚的神色,李湞頓覺有些反胃,如今罪魁禍首劉貫已死,阿姊安然無恙,但自己的心中卻沒有絲毫釋懷,因為,段崇簡還在。
事到如今,李湞已是本著一不做二不休的原則,誓要將這深州的禍害連根拔除。
或許在此之前李湞只是以復(fù)仇為目的,但如今既然來了深州,那么若是不將段崇簡這種奸佞之輩除掉的話,日后自己得繼大統(tǒng),又如何對得起深州百姓?
以前的李湞是百姓,所以有些事即便看不過去也不會去管,如今的李湞是最有希望繼承皇位的皇長子,所處位置不同,心中所思、所想、所謀劃之事自然也較以前有著云泥之別。
李湞不是圣人,他只是在做一位明君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