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很認真地說道“昨日他吃壞了東西,可能肚子有些不舒服吧!”
“哦,若是這樣還需早些讓郎中抓幾副藥,莫要耽擱了!”
張直方同樣說得很認真。
“對了,澤遠方才所說何事?”李茂勛問得也很認真。
反倒是高駢不言不語,雖然不如嚴恒那樣對李湞的一舉一動了若指掌,但方才嚴恒的異狀使其隱隱感覺有些不對。
門外,嚴恒喘著粗氣伸手將額頭的冷汗抹去,想起方才情形仍舊感到有些心有余悸。
“幸虧老子跑得快!”嚴恒自顧言道,神色略顯慌張。
“嚴恒兄弟,你在此作甚?”
嚴恒抬頭望去,正看見徐良緩步走來。
“沒什么,沒什么,元信兄這是要去哪里?”嚴恒故作鎮靜地問道。
“我去尋李將軍,軍中有些事情需得知會將軍一聲!”徐良笑道。
聞言之后,嚴恒忍了忍,還是說道“元信兄,若你信我的話,聽我一聲勸,你什么時候去都可以,千萬莫要現在去!”
“為何?”徐良訝異道。
“這其中緣由不便多說,反正你聽我的便是了!”嚴恒說得信誓旦旦,但卻讓徐良愈發疑惑。
“只是軍務要事,徐某不敢拖延啊!”
說罷之后,徐良徑自向李湞所在的正堂走去,絲毫沒有覺察到身后嚴恒向其投去的那一抹同情的目光。
“唉,元信兄,這可是你自愿的,莫怪兄弟我沒提醒你啊!”嚴恒說著,不自覺地又向外逃也似地跑開了。
張翰在廂房之內如坐針氈,他知道差事辦不好的后果,從見到李湞的第一眼,張翰便已隱隱感覺到這個少年似乎不會這么容易上當。
這一千兵馬不過只是看上去像是一塊肥肉罷了,雖然王使君沒有說明,但張翰卻猜到了這是塊有毒的肥肉,足以致命。
可惜除了張翰之外,成德節度內大小官員都不曾看透王使君的真正用意,使得王使君憑白多費了些口舌。
張翰知道以李湞之聰慧應該能看得出這一點,所以張翰知道自己此行必無法完成使君交代的任務。
“張副使”
正在張翰思忖之時,卻只聽門外傳來一聲輕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