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大錯特錯了,現如今誰都能說話,唯獨為兄不能說,不僅不能說,而且還得老老實實待在府中!”
“為何?”馬植大驚。
“存之方才也說了,如今朝中誰都知道陳英是我提拔起來的,但沒人敢說我結黨營私,你可知為何?”
馬植想了想,道“兄長又沒讓那陳英做什么,即便是陳英送來的孝敬都被您擋了回去,談何結黨營私!”
“不錯,既然如此,若此時我讓陳英將人放了,存之以為別人會如何看我?”馬元贄笑道。
馬植聞言不禁恍然大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所以越是在這個時候,兄長便越是不能對陳英有所示下!”
“呵呵,此事我若不說話,陛下便怪不到我頭上來,但我若說了話,便難逃一個勾結朝官的罪名,所以為兄還是躲在府中喝茶比較好啊!”馬元贄笑了笑,而后親自為馬元贄斟上一碗茶。
“噫?”
馬植一瞥眼看到馬元贄腰間的寶帶,不禁驚嘆了一聲,道“這寶帶著實漂亮!”
馬元贄聞言,當即將寶帶解下,而后遞給了馬植,笑道“此帶名為通天犀帶,存之若是喜歡,便贈與你了!”
馬植聞言一喜,道“那小弟便不客氣了!”
說罷之后,馬植直接將自己的蹀躞帶解下,將通天犀帶系了上去。
馬元贄見狀笑道“還是存之待著比較英武些啊!”
而此時,馬植并沒有發現的是,馬元贄這笑容之后,悄悄地閃過了一抹狡黠。
“最近陛下可曾提起過仇士良?”馬元贄緊接著問道。
“前些日子聽說賜了些珍品名藥,還讓太醫署的人去看了,太醫署的人也束手無策,怕是命不久矣!”馬植用手小心翼翼地摩挲著通天犀帶,頭也不抬地答道。
“哦”馬元贄點了點頭,又問“那陛下也曾說過這右神策軍中尉的位子準備讓誰來坐?”
馬植聞言抬頭看了看馬元贄,道“還不曾聽說過,依小弟看,這位子八成是兄長的,放眼朝中,除了兄長,誰還有資格統領神策軍?”
馬元贄聞言笑了笑,道“如今的陛下再也不是十六宅的那個光王了,我感覺得到,陛下的手想抓些東西!”
“抓什么?”馬植問。
“呵呵,比如神策軍!”馬元贄笑道。
“神策軍?”馬植想了想,道“即便陛下有這個心思,至少現在也不敢輕舉妄動!”
“是啊!現在不敢,以后呢?所以為兄要將神策軍部抓在手里,如此,為兄的心中才能稍稍安定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