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瑑不由大笑道“哈哈哈,澤遠有所不知,正求那妹妹,端的是一位巾幗女豪,曾經尚在待嫁閨中時便橫行清河一帶,誰料想偏生看上了老實巴交的李扈!”
“李扈只是為人老實罷了,但若論骨氣,怕是比你我都不差,否則今日又怎能頂著滿朝文武上了那封奏疏呢!”鄭顥也隨即笑道。
李湞聞言點了點頭道“嗯,這個李扈倒也是個值得信任之人,有時間正求兄不妨代為引薦一下!”
聞言之后,鄭從讜連連擺手道“算了算了,若是被舍妹知道了,怕是你這宅子要不得安寧了!”
“怎么?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見?”李湞撇嘴說道。
鄭從讜點了點頭,而后一臉嚴肅地說道“不是不招人待見,只是誰粘了你誰就離倒霉不遠了!”
一旁的王紹懿聞言后點了點頭正要搭話,便只見李湞一瞪眼說道“你閉嘴,你再說就把你趕回冀州去!”
眾人見狀不禁一陣哄笑,而后鄭顥開口問道“澤遠,有日子不見常之了,他的傷勢如何了?”
“是啊,多日看不見這貨,竟還有些想念!”劉瑑笑道。
見李湞不言不語,鄭從讜問道“莫不是你們兩個生了什么矛盾吧?”
李湞聞言笑了笑,正欲說話,卻只聽門外總管吳申說道“少郎君,少夫人說,伶兒姑娘來了,她們正在廂房說話,讓你一會兒過去一趟!”
聞言之后,鄭從讜不由一臉驚訝地說道“伶兒姑娘?真看不出,賢弟這后院竟如此和諧?!”
“是啊,澤遠究竟有何秘訣不妨說來聽聽!”劉瑑隨即笑道。
鄭顥則因為還未婚娶,所以對這些自然也便不怎么在意,反倒是對這伶兒姑娘有些好奇,隨即問道“澤遠,這伶兒姑娘又是誰?”
王紹懿終于忍不住一撇嘴嗤笑道“一幫酸腐書生,連程伶兒都不知道,還有臉說自己混跡酒肆樂坊之內么?!”
“何人?程伶兒?!紅袖招的那個程伶兒?!”鄭從讜聞言當即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問道。
“此程伶兒應該非彼程伶兒吧,你何時見過紅袖招的那位拋頭露面過?深王李悰為了一睹程伶兒的芳容,七進紅袖招,但也生生被拒了七次,據說半年前自程伶兒回到長安后,就從沒見過一人,怎么可能是那位呢?!”
劉瑑說著看了看李湞,當看到李湞臉上的那抹笑意時,劉瑑臉上的表情逐漸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