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叫來!”
馬元贄府。
“上元節驪山大閱呵呵,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那個老狐貍的手段啊!”馬植冷笑道。
馬元贄看了馬植一眼,神色看上去不悲不喜,緩緩說道“那個老狐貍不足為慮,倒是陛下這一次出了一手好棋!”
“陛下?”馬植不解。
“陛下的意思很明顯了,他并不想讓神策軍中只有一名中尉,只有兩個人的神策軍才能讓他更安心一些!”馬元贄說道。
馬植聞言面色微變,道“那豈不是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無用之功?到頭來陛下還是會另尋一個右軍中尉,阿兄你還是左軍中尉!”
馬元贄點了點頭,道“目前看來的確如此!”
“那阿兄可有何對策?”馬植追問。
“對策?”馬元贄瞥了馬植一眼,而后起身負手走至馬植跟前,笑道“前幾日為兄見了一人,他說了一句話!”
“哦?”馬植疑惑道。
馬元贄微微一笑,道“他說的是,先天二年時給事中唐紹和兵部尚書郭元振!”
馬植聞言沉思片刻,而后恍然大悟道“阿兄的意思是”
馬植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馬元贄抬手打斷“明白了就好!為兄早有安排,介時看那老狐貍如何向陛下交代吧,只要他倒了,咱家倒要看看有誰敢接這個位子!只要無人敢接,對咱們來說這結局還不是一個樣?!”
馬植聞言不由笑道“阿兄神算,小弟受教了!”
馬元贄不由大笑,而后轉身望向窗外,緩緩說道“日后,你我兄弟二人還須得恪盡職守為陛下好生守著這諾大的天下!”
說這話時,馬植并沒有看到馬元贄臉上的那抹冷笑,而馬元贄同樣也不曾看到馬植眼中一閃而過的那一抹驚恐。
溫室殿。
嚴恒躬身而立,事實上嚴恒很少抬頭去正視李忱,以至于李忱不得不三番五次提醒其答話時要抬起頭來。
但盡管如此,嚴恒依舊如我,一副謹小慎微之狀,提醒得多了,李忱索性也便不想再說,只要嚴恒不嫌累也便由他去了。
“常之,朕讓你查的馬煜一案,可有了結果?”李忱問道。
嚴恒想了想,略顯猶豫。
“怎么?直說便是了!”李忱催促道。
“陛下真的要聽?”
這一次,嚴恒終于抬起頭。
“說吧!”李忱道。
“蕭仲離!”嚴恒輕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