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閆禮也走了過來,與李湞見禮之后笑道:“看來李司馬不僅深得陛下器重,竟連太后她老人家也如此惦念,日后必是飛黃騰達!”
虬髯大將聞言更是連連稱是,只是旋即又好奇地問道:“聽聞陛下此次論功封賞,但為何卻沒有你與李漠?”
“我也想知道啊!”李湞實在不想在這里耽擱太久,漫不經(jīng)心地應付道。
李湞話音剛落,那虬髯大將卻是再度問道:“怎么李漠兄弟不見過來?那日某曾說過,若我二人還活著,定要請他吃酒去!”
李湞張口欲言,卻只聽那洪鐘般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也罷也罷,想必是他傷還未痊愈,你告訴某他住哪里?今日晚些時候某去看看他!”
一旁的閆禮見李湞神色有些尷尬,一把將虬髯大將拉了過來,笑道:“李司馬還要去珠鏡殿,若是被你耽擱了,太后那可不好交待!”
虬髯大將聞言恍然大悟,來了拍了拍自己腦門,道:“怪我怪我,李司馬先走,待會回來時定要再走玄武門!”
李湞聞言苦笑一聲,如釋重負般地向右銀臺門跑去,心中暗道:“再走玄武門?老子這輩子都不走玄武門了!”
顯然,駐守右銀臺門的右神武軍對李湞倒是極為客氣,因為那日平叛時,何仁厚奉命領部分神武軍、羽林軍阻擊神策軍,而后又包抄去了龍首原以保障大明宮安全。
而李湞作為何仁厚的直接上峰,有相當多的一部分人還是極為熟悉的,此番見了也不曾勘驗令牌,只問了幾句去向后便直接放了進去。
進得珠鏡殿后已是晌午,因早就得了消息知道李湞要來,鄭太后便置辦了些好吃食等著,只是李湞在玄武門到底耽擱了些時間,老太太已是半仰著身子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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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侍見李湞來了正要去喚鄭太后,卻被李湞攔下了,躡手躡腳地走上前去,將銅爐里的炭火又燒得旺了些,也不說話,只在一旁守著銅爐,不時地往里加著木炭。
對于李湞來說,現(xiàn)在這個日子便是到外面也不覺得冷,但鄭太后畢竟年歲大了,受不得風寒,所以銅爐一時半刻也是離不開的。
約莫過了半刻,鄭太后幽幽醒轉,見李湞正背對著自己往銅爐里填木炭,不由心中歡喜,笑道:“既然來了也不叫人!”
李湞忙回身施禮請安,卻被鄭太后攔下,笑道:“這么久了,你也不說來看看皇祖母!”
李湞聞言大驚,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還未公布,這殿內內侍尚有許多,不料鄭太后竟這般直接。
似乎知道李湞心中所思,鄭太后拉過李湞的手,笑道:“過不了幾日陛下便要冊封了,還避諱什么,再說他們幾個哪個不知道你是哀家的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