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必得!”
“兒子知道,必定不負阿耶厚望!”李湞答道。
“嗯!”李忱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可還記得沙洲張義潮?”
“知道!”
“朕不管你是如何知道此人的,但有一點你不僅要記住,而且要不惜一切代價辦到!”
李湞頓時心中一沉,以他的經驗來看,但凡事用到這種遞進關系的句子時,一般來說都很難做到。
見李湞不語,李忱逐字逐句地說道:“朕要的是河西十一州,而不是另一個藩鎮!”
李湞聞言一愣,顯然沒有料到李忱提出的是這樣一個條件。
“怎么?做不到?”見李湞神情有異,李忱不禁面色微沉。
“不不,兒子能做到!阿耶放心便是!”李湞趕忙躬身應道,只是臉上不自覺地帶著濃濃的笑意。
那樣子,似乎很得意......
“果真能做到?!”這一次,輪到李忱的臉上充滿詫異。
“果真能做到!”
當聽到李湞肯定的答復之后,李忱竟是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畢竟此次收復河西,朝廷只是作為援軍,若無人自吐蕃內部起義的話,勢必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既為援軍,那么真正起作用的還是河西內部的義軍,而直到今日朝廷知道的也還僅僅是一個叫做“張義潮”,一個叫做“張淮深”的兩個名字而已。
而據此不難猜到,一旦真正收復河西十一州,那些自己一無所知的“義軍”極有可能要求朝廷割據一方,甚至成為遠超河朔三鎮那般的禍亂之源。
當然,朝廷有能力擊敗這些所謂的“義軍”,只是一旦開戰勢必兩敗俱傷,介時吐蕃人必會趁機作亂,甚至將河西十一州再度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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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顯然是李忱所不能接受的,所以對于李忱,甚至對于大唐來說,河西十一州的軍政大權必須要緊緊握在朝廷手中。
至于那些義軍首領,李忱自然不會吝嗇官爵厚祿,若其歸順自然為妙,若不歸順,李忱同樣也不會吝嗇手中的屠刀。
而這把刀,便是李湞。
顯然,在李忱看來,這樣一個條件近乎苛刻,便是自己親征也無十全把握做到,但李湞卻如此輕松地一口應承了下來,這讓李忱有些難以置信。
“你可知其中艱險?”李忱還是有些不放心,盡管他知道李湞聰慧,但還是想一再確認。
李湞點了點頭,“兒子知道,阿耶放心!”
李湞的回答依舊如方才那般輕松,臉上的笑意也更燦爛了些。
李忱正欲再說什么,卻只聽李湞說道:“不過,兒子倒是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聽到此處,李忱卻是笑了,既然李湞敢提條件,那想來也是有些把握的。
“兒子要用些自己人,阿耶必須得答應,否則打起仗來也難做到如臂使指,介時耽擱了軍機要事,阿耶莫怪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