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養(yǎng)了好多的孔鳥啊,那些擁有著漂亮的尾羽,以至于十分傲慢的孔鳥,大概有七八只左右。
這些漂亮的孔鳥其實是雄性,而那些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才是雌性。
似乎在這畜生界,長得美的,都是雄性。
這個問題其實也不算什么太大的問題,只要這會兒能瞧瞧魏小墨或是元息,就會發(fā)現(xiàn)人類之中,也大抵如此。
只不過,概率問題罷了。
如若像他們倆這樣的人這個時候忽然要婚娶,且不限制人數(shù),那也必然會招的人類雌性趨之若鶩,給做幾房小怕是也愿意啊。
這些孔鳥是養(yǎng)的很好,那羽毛鮮亮的,可不是尋常人家的雞能比的了的,更不是在山野中鬼混的鳥兒可比的。
有人侍弄,干干凈凈。供它們活動的區(qū)域也很大,再遠處樹木間設(shè)置了些鐵網(wǎng),不是攔著它們,而是攔著外頭的東西進來騷擾它們。
看見有陌生人來了,又有孔鳥在叫喚,扯著嗓子,那個難聽。
距離這么近,聽得更真切了,阮泱泱和魏小墨都不由得皺眉,倆人是都不喜歡聽這聲兒。
阮泱泱要表現(xiàn)的更明顯些,她退到另一側(cè)走,用魏小墨做墻阻擋,這些長著翅膀長著羽毛的家伙,真是極其的不討喜。
路過,沒人理會它們,卻還是有兀自在嘶叫的。
再往前走一些,便看到了樹叢之中出現(xiàn)的茅草屋,還不止一間,接連著,再加上小柵欄,柵欄外種著不少的夏菊,頗有幾分采菊東籬下的意思。
他們到了,那茅草屋里就有一個人走了出來,一身的灰布衣,是個小老頭。
長得……可以說很寒磣了,就這樣一個人走在人群里,說他是巨富,說他是現(xiàn)如今柳林的主人,估摸著沒人信。
他走出來,是直奔元息,到了跟前,先單膝跪地,“高僧?!?
阮泱泱和魏小墨倆人各自歪頭看,同樣是幾分不屑,一路上見多了人們對元息這高僧的敬畏,每次都是如此譏嘲。
元息雙手合十,微微頜首,那朱瞻才站起來。
他們到來之前,到底有何情況他已經(jīng)了解了,所以,無需多言,他下一刻就朝著阮泱泱看了過來。
臉上還掛著不屑呢,和朱瞻四目相對,阮泱泱倒是也絲毫不窘迫。
他在看她,她也在看他,他看起來還是十分平和的,就像個歷盡千帆的老人。
“姑娘,且來看一看老朽種植的白菊?!彼_口,并且抬手邀請示意。
柵欄邊的白菊長得是好,又是大梁特有的一個夏菊品種,在夏日里開的最盛。
圍著柵欄邊,一盆一盆的,花盆就是土陶的,卻是養(yǎng)出了最嬌艷的花。
阮泱泱看了一眼,倒也沒拒絕,之后邁步走了過去。
魏小墨也上前幾步,和阮泱泱距離一步左右。
走過去了,朱瞻也較為熱情的開始介紹,沒說別的,說的是這白菊該如何培植。
這種花是得來不易,這個時令開放,頗有幾分逼迫寒冰對熾陽的意思。
不過,栽種是有方法的,方法對了,即便是驕陽再艷,也影響不了它們開放。
他說的頗為詳細,聲音也挺好聽的,像鄰家老人,長著一顆慈愛的心。
聽了一會兒,阮泱泱就雙臂環(huán)胸了,她腦袋一歪瞅著朱瞻的臉,似笑非笑的。
面對她這種表情這種笑,朱瞻也說不下去了,“姑娘,怎么了?”
“魏小墨,你來。”她還看著朱瞻呢,卻在喊魏小墨。
魏小墨本就站的不遠,她一叫,他就邁步過來了。
“怎么了?”他問。
“你看這位朱先生的頭發(fā),長得好不好?”她問,挺感興趣的。
魏小墨也看了看,倆人那眼神兒,完全把朱瞻當成什么玩樂的東西在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