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順著山洞口照射進來,不過,站在洞口的三個人很明顯阻擋了陽光,投影是拉長的,看著就很是扭曲。
阮泱泱坐在石頭上,聽了那女人的一番話,她覺著差不多知道怎么回事兒了。
笑了一聲,她扭頭看向元息。他一動不動的,中衣都被扒的敞開了,他還挺白的,細皮嫩肉,渾身上下泛著一股檀香味兒。
掃了一眼魏小墨,她驀地伸手,沿著元息本就敞開的中衣摸了進去。
“高僧就是高僧,干干凈凈,香的不得了。”她就像個登徒子,非要在有人圍觀的地方猥褻元息。
元息微微轉眼看向她,他的臉上皆是寧靜,似乎,即便此時魏小墨不扣著他,他也不會反抗。
他這態度,真是讓人忍俊不禁,他這算不算是因為聽了剛剛那個女人的話,繼而破罐子破摔了!
如果,他這若真算勇于獻身的話,那她還真不敢接著了。
手就放在他中衣里,也沒再動,只是瞅著他,似笑非笑。
元息那看起來就是端坐于蓮座里的圣僧,如今被這般對待,卻反而透著一股雅艷來。
在圣潔祥和與墮落糜爛之中,散發出別樣的生機艷麗。
“元息,你是打算從那佛墻之后跳出來了?即便跳出來,那抓著你的人,也該是我。你是哪家人,你自己清楚。”那女人擺明了看出元息什么意思,臉色可是更不好了。就是原本一直覺得握在自己手里的東西飛了,她豈能不怒?
元息聽到了,卻又好像沒聽到。他依然在看著阮泱泱,面對她這‘登徒子’,他倒是極其特別的寬容。
驀地,他原本被魏小墨扣住的雙手以奇怪的角度扭了出來,扣住了阮泱泱放在他衣服里的手,身體迅速的翻轉而起,扣著阮泱泱便轉到了山洞內一側。
恍若一陣風,這這陣風又勁力十足,阮泱泱被甩到了石壁上,后腦勺撞在上頭,撞得她眼睛都發花了。
鬼又知道怎么回事兒,明明是她準備輕薄猥褻他,這會兒卻全然顛倒,她被輕薄了!
元息一手撐著她腦側的石壁,一手扣著她的手,他微微俯身歪頭,就奔著她的臉過去了。
睜大了眼睛見他逼近,阮泱泱的眼睛無比刺痛,他都貼過來了,臉上的毛孔都感覺到了來自于他的呼吸。
他此時的模樣,與腦海中忽然蹦出來的某些畫面開始重疊,這絕對不是他第一次和她這樣。
兩個人這下子可真不像是表演,最起碼元息看起來是要來真的。
魏小墨都有那么幾分驚訝了,更何況那女子。
“可想起來了?很早之前,你就這般‘攻擊’過我。”幾乎是抵在了她的唇上,元息問道。他聲音和表情還是寧靜淡漠的,可,艷辣也是真的。
讓一個完全襯得起‘圣’的高僧,做出這種事來,想想這世上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
阮泱泱真有點兒迷惑了,一些畫面從腦子里不斷的閃現,一幕一幕,每一幀都有眼前這個人。
她和這元息,看來發生過很多事情,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
站在山洞口的人忍不住了,瘦弱的身影倏地掠了進來,直奔那恍似纏在一處的元息和阮泱泱。
元息根本就沒分給那邊一個眼神兒,但卻在那女人過來時,分明嘴邊浮起一絲可稱惡極的笑。
身體一轉,他隨即迎了上去,兩個人纏斗一處,小小的山洞成了他們的戰場。
阮泱泱靠著石壁開始大口的呼吸,因為那些不斷閃現的畫面,她開始強迫自己用力的去回想。
越是這般強迫自己,眼睛就疼的愈發厲害,更是讓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若是不這般大口的呼吸,她真的會窒息而死。
交手之時外散的勁風打在臉上,刮得臉皮好像都破了似得。
一只手被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