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辰禮物,極其新奇,至少,是鄴無淵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她沿著他的額頭往下,輕輕的落下親親,每落下一次,年歲增長,禮物也多了一份。
這禮物,并非是今年唯一,而是從一歲開始,兩歲,三歲,四歲……
他的臉也僅僅承載了前七歲而已,她還在繼續(xù),這禮物不曾間斷。
衣衫扯開,他從小至大,每一年的禮物都換成了一個吻。
其實,他都不記得往年的生辰有過什么禮物了,即便是有,他也記不清了。
不過,今日她都給他補上了,每一歲都不曾落下。
除此之外,更有讓他意想不到的‘禮物’,這禮物,簡直就是要他的命,而且是毫不反抗的那種。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禮物’,讓他們倆在水榭亂扯到后半夜,雨越下越大,砸的那不大的湖面都開始噼里啪啦的作響了。
鄴無淵用披風把阮泱泱連頭帶腳的包裹起來,快速的返回開陽閣,傘都沒舉,冒雨跑回去。
他速度快,但也不代表可以小瞧了雨,披風被打透了,待回了臥室,阮泱泱手臂都濕了。
把她弄濕了,她就不樂意,人家把她好好的放在床上,她還會踢腿踹人家。
所幸是被踹的人不介意就是了,還趕緊的給她蓋被子害怕她著涼,她被被子蓋住了,依然在折騰,他就坐在床邊按著她。
“好煩。”掙不過他,她就不耐煩的說他煩人,之后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了。
瞧她那樣兒,鄴無淵俯身圈著她,真的恍若哄寶寶似得,她要如何便如何。
雖是及時的將她抱了回來,僅僅手臂淋了雨,翌日,阮泱泱還是光榮的風寒了。
她是被鼻子堵住難以呼吸憋醒的,眼睛睜不開,又覺著熱,迷迷糊糊的就去踹睡在她旁邊的人。
感冒了,誰的功勞?除了鄴無淵,找不到別人了。
一踹就一個準兒,因為他就在身邊兒,散熱器,不用眼睛看都知道他在那兒。
挨了一腳的人醒了,轉而把她圈住,他熱,但她也很熱。
“風寒了?”他還真是一下就清醒過來了,撐起身體去看她,一手也落在了她額頭上。
“嗯。”應了一句,她眼睛睜不開,眼皮沉重,自己也覺得自己熱,呼吸都是熱的。
鄴無淵仔細的摸了摸她的頭,隨后便起身了,把被子蓋在她身上,從脖子那兒掖好,一直到雙腳,一點兒縫隙沒漏出。
穿上衣服,鄴無淵快步的離開臥室。
床上,阮泱泱翻身,略艱難的趴伏著,盡力把自己蜷成一團。
嘚瑟沒好下場吧!
她那天無意間翻到了一本《帷間寶鑒》,里頭可以說是花樣繁多了,她覺著有意思,就看了一會兒。
別說,就看了那么一小會兒,算是打開了她新世界的大門。
學習的啊,就止不住了,她就想試試。
可對象能是誰呢?自然唯一、僅有的就是她大侄兒了。
和她那便宜大侄兒進行這些學習研究,必當樂趣多多。
果然啊,是挺有樂趣的,這樂趣屬于她那大侄兒,并沒有太多屬于她。
蜷在那兒一動不動,沒過片刻小棠和小梨就來了,兩個小丫頭準備了熱水,給她蓋被子,放下床幔。
待得她們做完,諸葛閑也被鄴無淵提溜來了。
拎著藥箱,進了臥室,坐在小棠準備好的椅子上,阮泱泱的一只手也被鄴無淵沿著床幔拿了出來。
她這手的溫度較之往時都要高一些,擺明了不正常。
諸葛閑給阮泱泱診脈,果然,通過這溫度就知她是風寒了,尋常她不是這個溫度。
“昨夜被風吹著了,夜里都聽說夫人為將軍賀生辰,竹笛悠揚,曲子動聽,前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