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個玩物玩兒嘛,帶上她,路上也不寂寞。”冒牌貨再次開口,魏小墨急了,她還真有點兒高興。
語氣也變得不急不緩,對于死亡,她好似真看的通透了。
但也興許是因為,帶上了魏小墨,也知足了。
“三副棺材,少一個人,真有點兒遺憾呢。將軍,你不是說元息已來到都城了嘛,你覺著,他聽到了墨府的動靜,會不會來?”阮泱泱歪頭看著那冒牌貨,她坐在棺槨上的位置并不是魏小墨那般能直接看到這兒。由于此時他們不敢動,她也不敢轉過頭來,自然也是看不到她的表情。
可看不見,猜得到啊,阮泱泱故意的說起元息,她的脊背果然是繃直了些。
“說起來,元息還是比這小妖精招人喜歡,就是親他的時候不配合,要死的掙扎跟條活魚似得,讓我非常不滿。可是后來他找我,瞧他吧,好像還有再跟我試試的意思。他若就此也跟你們一塊死了,也挺可惜的。”阮泱泱已徹底站在了門口那兒,雙臂環胸,瞅著里頭這一切,一邊輕聲說道。
“賤人!”阮泱泱還要接著說呢,那冒牌貨忽然狠狠地罵了一句,并刷的扭過頭來,兩只眼睛如刀子似得,直盯著她。
她這么一動,這里頭橫豎左右交錯的蠶刃蛛絲也動了。就像有風吹過似得,它們在顫動,同時上方的開始往下沉。
坐在棺材上的魏小墨不得不隨之低頭,即便他速度是快,可是束在發頂的幾根發絲也碰到了,立即被削斷,飄然的從他后背落下。
順著棺槨的邊緣飄下去,又碰到了下方交纏的蠶刃,那幾根發絲被數次腰斬,待得最后落地,已斷了無數截。
果然啊,這些極細的蠶刃輕易都看不到,可是殺傷力竟然如此大。那只是輕飄飄的發絲呢,若真是皮肉,不知會成什么模樣。
這些,全然落在了鄴無淵的眼睛里,他就靠在邊緣,耳朵聽著阮泱泱和里頭的人說話,眼睛在觀察每一處。
被瞪視,阮泱泱還在笑,甚至覺得相當有意思。
這冒牌貨功夫不錯,以前也見識過,別看她長得不怎么樣,不似魏小墨和元息這雙胞胎兄弟各有各的極致,完全不像有血緣關系的樣子,可是她這紙片人的模樣又富有攻擊力和占有欲的眼神兒,又另類的和他們兄弟倆很相似,不違和。
墨家的人,好像都挺特別的。當然了,阮泱泱也沒見過墨家的其他人,想來還有許多,但不知是不是都養在墨府。
“魏小墨,你說你算不算是跟著元息學啊?他主動的來找我送身,你那日也要和我試試。我就想啊,這應當也算是一胞兄弟心有靈犀吧。”她繼續說,怎么惡心怎么來。果然如她之前所說,她嘴炮的成功率,看的是對方的理智程度。
誠然不假,看看那冒牌貨被她給激怒了,完全是那種殺之而后快的怒意。
她必然是知道魏小墨與元息這對雙胞兄弟的底子,不管他們在外做什么,如何經營,心再黑,即便要置她于死地,可有一點是肯定的,是必然的,是不容置疑的,那就是,不會將心給出去。
因為,他們沒有心!
因為如此,他們倆這沒有心的家伙,最終才是屬于她的,這世上沒有人能收了他們。
可是,眼前這個……賤人!
“我所言字字當真,我家將軍還在呢,我哪會說謊啊。眼睛都冒火了,你這是生氣了?生氣也沒辦法,事實如此。唉,看你如此憤怒,我還真不知我做錯了什么呢!太可愛,也是一種罪吧。”她邊說,邊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來,真真是叫人想把她的臉皮給撕掉。
魏小墨低著頭,不敢動,又在笑。
驀地,鄴無淵微微低頭,就在她腦后,壓低了聲音說了些什么。
阮泱泱聽了,眼睛也跟著閃了閃。
鄴無淵說,魏小墨剛剛的提議的確是能得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