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像是被一股大力給推開的,光線出現,接下來,就有人跳下來了。
首先看到的就是大長腿啊,跳落下來,堵在這前頭。
阮泱泱盯著,不做聲。
但不做聲,不代表他們會看不到她,下一刻,她就看到大長腿彎腰低頭了,看見了一張不認識的臉。
“在這兒。”看到了她,那人就喊了一聲,陸續的,更多的大長腿堵在了這兒。
粗略估計,大約十幾根腿,人數很多。
阮泱泱索性閉眼,放松身體,裝作已經暈厥了。
很快的,她就被搬出來了,幾只手,搬她的腿,搬她的肩膀和頭,動作還算小心,將她從這‘狗窩’里托了出來。
情況不明之時,裝死是最好的選擇,這些人看似輕手輕腳,但實則并沒有那么細心。
搬運出去時,她的手臂就撞到了石頭上,特別疼,疼的她差點兒罵人。
雖是閉著眼睛,可眼淚也沁出來了,被移動,被搬運,鬼知道這都是些什么人。
反正,不是自己人。
路也不太好走,都是石頭,等同于廢墟。
一直被搬運到某個平地兒,她被略小心的放下了。
這躺著的地兒真不怎么樣,扎的她后背都疼,都是石頭,硌死人。
放在了地上,還真沒人管她了呢?
她一動不動,就躺在那兒裝死,畢竟這樣最安全。
同時,耳朵也是支楞起來的,想聽聽他們說話,從而來判斷,這些人是哪兒的。
只不過,這些人還真沒說話,把她放下,完成任務了似得,就去做別的了。
還在刨呢,好像是運用了那種直上直下的探測技術,精準定位,之后開挖。
這都是用耳朵聽來的,畢竟沒親眼看見。阮泱泱是好奇的,同時也有點兒著急,這些人不知敵友,鄴無淵也不知哪兒去了。
她雙腿發軟,那一顆藥帶給她的不適也在,反正目前是落下風。
過去半晌,好像又有人來了,是從上頭下來的。在她四周的人向下來的人打招呼,這回下來的應該是個什么人物。
這人物淡淡的回應了下,之后就聽見走到她身邊來了。
阮泱泱閉著演講稿您,耳朵卻是聽得到的,這人走到她身邊,停下了,在看她。
這種眼神兒……并不友好,因為讓她覺著相當不自在。
這是一種會叫人發毛的眼神兒,心里頭都跟著堵住了,直覺這眼神兒的主人就不是什么善茬兒。
“既然醒了就別再裝了,即便你是一具尸體,也會把你帶出去。”那人開口了,這聲音……涼涼,可同時,的確是有些耳熟吧。
阮泱泱心里頭咯噔了一下,雖是沒有聽話,仍舊繼續裝死,但她這回更確認了,這就是敵,不是友。
能夠如此快的來到這里找人,又認識她,不是墨府,是外面的人。
即使是尸體也要把她帶出去?這要求還真是變態。
而且,這熟悉的聲音,她很快就在腦子里搜索到了,是元息手底下的一個和尚。
其實,他們算個屁的和尚,只是剃光了頭發穿著僧衣而已,實際上,殺人放火金腰帶,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不干。
元息,是元息!
這禿驢,他這會兒是已經把墨府掌控在手中了嗎?
若是如此,那么,可說他雞賊了。
從最初他到大衛找她,就是一個套一個套的,孫子!
繼續裝死,眼睛閉的更自然了,放緩呼吸,她若是個會冬眠的動物,這會兒肯定已經讓自己半冬眠了。
她不睜眼,那人倒也沒強迫,但是他就在她身邊,擺明了盯著她呢。
那些人還在拆遷呢,是跟阮泱泱耳朵里聽到的差不多,直上直下式的定位。他們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