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配出來的藥,關注度那自然是不一樣的。
以前,他取樂子配的藥,出來之后都要逮一批人試藥的。
加量的,減量的,各種試藥,都要來一通。
以至于藥效等等,他都能熟練掌握,心里有數。
可這藥,沒拿人試過。他只是知道這藥的藥性如何,作用如何,但若說被不同的人用了會如何,他不清楚。
的呀。怎么你用了,藥性都變了。”魏小墨不得其解,也沒想明白。他配的藥都添加了什么藥材他能不知道嘛,這太奇怪了。
“你問我,我去問誰?你這藥啊,我暫時不敢再用第二顆了,太嚇人了。我起碼也算見識過別人中了催qg藥之后的模樣,如此凄慘,我干嘛還要經受這種折磨。”靠著窗子,阮泱泱邊說邊搖頭。
“你再用一顆,沒準兒這回用了,和上回藥效不一樣了?聽老子的,再用一顆。”魏小墨慫恿,主要是他沒有全部的看到或是聽到她用了藥之后的狀況,所以再來一次,他要看全部。
阮泱泱無語,“傻子才聽你的,不用了。你好好養著吧,養好了才能去看你和我家將軍合作的事兒。”
“老子就是信息,至于結果如何,老子不管。”魏小墨試探著想動彈一下換個姿勢,但是動了一下不行,又趴回了原處。
他那模樣,真是嬌弱又可憐,但同時也撓的人心癢癢,妖精就是妖精,要人命!
阮泱泱哼了哼,不說算了。
轉身要走,又聽魏小墨在那兒叫喚,他是真疼,疼的都可憐了。
扭頭去看他,阮泱泱也不由搖頭嘆氣,“你呀,我這本沒有母性的人都被你喚起母性來了。實在不行,我叫人冒險出去買些藥材回來?”
“就是這個意思,買止痛的藥。”魏小墨停止痛呼,他就是這個目的。
無言以對,轉眼,正好看到鄴無淵出來,其實吧,他一直都在這里,但凡他想聽,她和魏小墨說的話他都能一字不落的聽到。
“疼的失去理智了。”朝著他走過去,阮泱泱這吐槽也是夾雜著同情的。
鄴無淵自然是聽到了,一直在鬼叫,擺明了就是疼的受不了。
“想法子。”鄴無淵輕輕頜首,雖是面無表情,但還是答應了。
看他那表情,阮泱泱也忍不住嘴角抽搐,繼續伸展身體,“這樣下去,也不知何時能離開?還記得魏小墨說過墨氏的舊址老家嘛,墨氏一直自我族內繁衍發展,有獨特的生育方法,也是常理之中。這兒結束了,若不那么危急,我想去看看。”搖晃著頭,她一邊說著。
走過來,鄴無淵站在她身后,微微低頭看她那慢慢搖晃腦袋的樣子,“好。不過,你藥性過了,又真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
“此話怎講?”扭頭去看他,阮泱泱不知自己又做了什么,是叫他不滿意,已經開始提意見了。
眉尾動了動,鄴無淵的視線在她的臉上身上各轉了一圈,“只有在藥性支撐時,你才會黏著我不放。藥性一過,甩手不認人。”
原來是因為這個,阮泱泱眼睛睜大幾分,覺著有點兒不可思議,這人已經開始學會挑她小毛病了。甚至,有那么點兒無理取鬧的架勢。
男人不管多大年紀,好像幼稚起來,真是無理可說。
她藥性過了,能出屋了,正常了,難道還不好?
他這幅樣子好像還不盼她好似得,神經病嘛!
不過,他這表現神經病,也不能真把他當神經病對待呀。
略平和的朝他翻了個白眼兒,“我就是在房間里待得久了,想活動一下身體。你看我,這樣轉一轉,再這樣轉一轉,聽到我的骨頭發出抗議的聲響了么?”
她腰間的骨頭果然是在響,那種響聲極其清脆,就像最嫩的筍被掰斷了一樣。
鄴無淵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