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廚的飯菜,那絕對是大不一樣,擺滿了一桌子,葷素皆有。
甚至,還有小酒清茶,一一擺放好,那酒壺茶壺酒杯茶杯的,無一不精致,甚至瞧著都像古董似得,值不少錢。
這是正常的飯菜,甚至,超出了尋常標準,阮泱泱坐下就不客氣了。
各自品嘗了一口,阮泱泱就接連點頭,“小妖精,你這手藝可真不一般,完全符合我的口味。”而且,都是她能吃的,沒有她忌諱的。
魏小墨哼了一聲,這話根本不用說,他的手藝自然是極好的。再說,她什么口味他還不了解,想符合她的口味,又不是什么難事兒。
“這往后啊,你就是這兒的大廚了。指著你養活了,來,大廚,敬你一杯。”舉著茶杯,阮泱泱非要敬他。
魏小墨朝她翻白眼,但手又很誠實,拿起酒杯和她撞了一下,一飲而盡。
倒是那邊大師用飯相當安靜,素菜是他的呀,盡管是魏小墨做的,可看樣子,他好像也不怕被下毒。
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說,他們倆看似互相敵對,但又有一種叫人不可理解的信任。
“你們倆在那兒釣魚,可有收獲?”魏小墨問道,語氣里是止不住的嘲諷之意。
他在暈著,他們居然在釣魚?還真有閑情逸致。
“沒有。魚不上鉤,倒是挺會偷魚餌吃的。大師挖了那么多的蟲子,都喂了它們了。”說起這個,可不來氣嘛。又有點兒不服輸的勁兒,百折不撓唄。
魏小墨又是一陣兒嘲諷冷笑,“釣上來也不能吃,你們純粹就是,閑得慌!”
“說對了。不過,你可以用一個比較文雅的詞兒,那叫做修身養性。”阮泱泱挑眉,主要是這樣說,比較高雅,檔次立即就上來了。
魏小墨給予的就是諷笑,“兩個一竅不通的人還修身養性?會釣魚嗎你們?懂如何找準時機收竿嗎?收竿時該如何收,你們又會嗎?一點兒都不懂,還釣魚,貽笑大方。”
作為一個什么都懂的人來說,他的嘲笑,還是頗具殺傷力的。
阮泱泱無言以對,然后就去瞅元息,他是無動于衷,可說是刀槍不入了。
他就像根本沒聽著魏小墨的話,或許是廢話。
“那,就得請釣魚大師來給我們露一手了,你教會了,我們就明白了。”阮泱泱卻是不急也不生氣,反正是消磨時間,咋樣都是消磨,慢慢來唄,不著急。
魏小墨送給她一個大白眼兒,放下酒杯,吃完了。
“走,讓老子給你露一手。”讓他們好好瞧瞧,什么叫做釣魚。
阮泱泱喝了最后一口茶,就拄著棍兒起身,跟著他出去了。
若說這白水灣,準備的是一應俱全,主樓兩側的小房子,除了廚房還有沐浴的地方,當然還有庫房。
庫房里,那絕對是什么都有,該用到的,以及不該用到的,或是想不到的,這里都有。
元息早上在哪兒做的魚鉤?在哪兒找的材料,就是在這兒。
魏小墨打開了庫房的門,阮泱泱在門口站著,拄著棍,像什么耄耋老人。
看魏小墨在那兒倒騰,所有的工具都是專供他的,無一不精細,特別打造的。
他在那兒倒騰,是特別專業的,那副架勢就和業余的不一樣。但其實想想,他以前也這樣,做那個屎尿戰車,亦或是做那些手工的管弦樂器之類的,都極其認真。
他的手藝,真的是挑不出任何毛病來。
看著看著,阮泱泱扭頭往小樓那邊看了看,隨后就噗嗤笑了出來,“如今咱們這也算是分工明確了,無形之中,就各自做各自的了,根本不用分配。看,你做好了飯菜,咱們倆吃完出來了,大師居然在收拾呢。大師有強迫癥,還有潔癖,看不得一點點凌亂。不過,這也說明他清楚自己得在這兒待很久,否則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