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息的態度擺明了是有了非常大的變化,別人尚且不知,魏小墨是第一時間發現的那個。
這人一有了變化,雖是仍舊對他愛答不理,可是,的確分明有變化。
起初,還是有些驚悚的,作為一個了解他的人來說,魏小墨第一時間便懷疑他是不是醞釀著什么呢。
為了以防他作妖造孽,魏小墨可是一通的提防。
但,他這種模樣,反而在元息那兒做出了對比,他顯得更像小人了。
以至于魏小墨跟阮泱泱說時,她也笑的賊開心說他猥瑣,可把小妖精氣壞了!
“你若真把人給哄好了,提前告訴老子一聲。一個字兒都不透露,只跟你那大侄兒膩膩歪歪,到底還記不記得正事。”魏小墨用手指頭點她,就差戳到她鼻子上了。真再給他點勇氣,估摸著就戳進她鼻孔里去了。
阮泱泱歪著腦袋,躲開他那手指頭,一邊笑,“這是我正事兒嗎?我現在也忙著呢,關心我自己家的孩子還來不及呢,你那事,自己忙活去吧。”她不琢磨他們那事兒了,反正,元息現如今在恢復,有的是時間。他們兄弟倆慢慢磨唄,她不參與了。
“你自己家孩子?莫不是,你大侄兒知道你肚子里又有了個小土了?就說他這丈夫做的著實輕松。許久沒見了,忽然出現了就又要當爹了。誒,他就沒懷疑可能是別人幫忙了?”魏小墨報復起來那嘴也是賊快,本就是個妖孽,笑的更氣人了。
“去你大爺的!你又不成,大師才沒那么齷齪猥瑣。”還說呢,自己能不能舉起來心里沒個數嗎?
魏小墨翻了個白眼兒,她對元息如此贊譽,他十分不爽。
不過,這會兒倒是不似之前了,他也沒那么恨了。
“你們家孩子?不是小土就是小黑,怎么著,想走了?不許走,跟老子在這兒待著。你那大侄兒若是待不住,叫他滾蛋。不如啊,把小黑送來,你也就不惦記著走了。”在旁邊坐下,魏小墨斜著眼睛看她。那小眼神兒,好像她若是走了,就真真對不起他了。
他拿她當唯一的知己,除此之外再無旁人。她卻為了男色,說走就走,連他都不要了,可不是重色輕友。
阮泱泱張了張嘴,還真想噴他一回,可是一瞧他那眼神兒,分明是個妖精,偏偏得弄出一副小可憐的樣子來。
“我兒子太小了,不適合長途跋涉。我也是真想他,夢里都是他。不過,事情太多了,哪能真一直在家守著他。何時天下太平了,將軍也不用再邊關出生入死了,那才算是到了守家的時候。”邊說邊嘆氣,可見這想是真的想,但事情的確多。
“你這話說的,憂國憂民。”魏小墨搖了搖頭,一副自愧不如的模樣。甭管她說的真假,可臉上那憂愁國事民生的表情是真的,不知道的以為這天下是她的呢。
“我還真是憂國憂民。所以,過些日子,鄴無淵會離開一陣兒。大概十日左右回來,我就跟他一同離開了。”她說道,一邊嘆氣。這離開這兒吧,也不是為了回家,她是要去見阮小羽和柯醉玥。
越想越覺著沒邊兒沒譜兒的,主要是不放心自家的鬼精,總覺著憋不了好屁,她必須得親眼看看才行。
“好吧,隨你。這知己,到底是不如男人。說到底啊,還是眼瞎。”就相中了那鄴無淵,有啥辦法?吊在那一截樹枝上,就下不來了。
他這屬于日常詆毀鄴無淵,阮泱泱現在也懶得和他計較了,權當沒聽著。
不過,有一點魏小墨是說對了,阮泱泱的確是‘重色輕友’的,有鄴無淵,和魏小墨也就是說說話而已,大多數時間他們倆在一起。
這地方小,消磨時間的法子也不多,所以,那小小高坡釣魚地,便成了他們倆最多消磨的地方。在這地兒只有他們倆,想說什么也不會有人聽見。
魏小墨偶爾的會在某處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