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過我爹沒有做過!可是那一伙人像強盜一樣,現在抓了我們村的人也不經審問,就去亂平受苦。所以……”
“所以沒辦法是吧!”歐陽凌兒也不看后面的人。
知道來人一定是給自己找不痛快,所以看也不看,她的眼睛冷靜深沉的看著對面。
一身潔白的短衣。上面是并不露手的長袖半圓方領。當然領子右衽直到胸下。而腰間裹著厚厚的絲錦緞帶。四處都是鑲滿帶有各種顏色小巧精致的雪花標志,這個是冀濱山的特色。倒也好認。
而下面一件長褲,沒有看錯就是一件長褲,不過褲腿沒有之后那么夸張垂直扁平且整齊。所以褶皺雖然在膝蓋甚至到下裹腿的地方都略多,陽光夠不到。可是也不能說明對方就不叫這種款式為褲子。厚跟長靴。
而相貌什么大約和冀濱山相同沒有任何變化。但唯獨上衣在下擺既然就僅僅收尾只是蓋了后面前面屁股或者胯骨一半而已。
所以很常見的精悍短衣。
但是一身潔白,這感覺,嗯,很性感,很好。而且隱隱然從她高貴精妙的樣貌和外觀中可以得到這個人精神方面的部信息。
于是高潔的如仙女的歐陽凌兒一匹飛馬飛來。這一片天地空寂,人民遭殃。
貌似就是發生大事件的前奏。
她沒有聽身后人的話,繼續放馬向前走,一個高貴的,得體的,精致的,令人驚嘆的絕世大美人徐徐東來。
驕陽正火,美人如雪。一匹黑瘦健壯的寶馬……
前面在三個將軍中間的大將看了立馬咽了一口唾沫。
“我耐大同仙人門下,今日路過你等速速退下”也無需報山名,也無需再多計算什么。
歐陽凌睜著眥目欲裂的眼睛,一雙麗眼煞粉煞粉的看著對面。
果然被她的氣勢所攝。
對面的軍官稍稍移動了一些。
“汝是何人,青天白日的既然就冒充大同門下。先皇早登仙臺,雖常在人間散步,可是卻由不得賊人冒充!”對方嘶厲著聲音說道。
“冒充,何來冒充?”歐陽凌兒隱隱亮起一物,對方也看不清楚,只是覺得對面那物一片黑漆漆,然后幾個斗大的字寫著仙卑同……什么的。但是太陽依然晃眼,他卻也不敢說多看一眼。于是看見那上面精準的幾個字倒是認識的。
“唔”男子倒是哼叫一聲,但是終究下不了自己高貴的身份。只是略微的搖動他那大頭,然后向左右兩邊各是使了使眼色。
吧唧,吧唧,瘦馬蹄的聲音,一健厲響起來在土道上。一邊同樣瘦瘦長長的草就是被一陣清塵所裹染。
慢慢的纖細高挑絕麗好看的美女經過。所有被綁著手,被拉在繩子上的村民,村夫,老人,小孩見了。都是一陣的聲乞。
“大老爺冤枉啊”那聲音如同洪鐘,不過卻是一口爛的,所以雖說轟鳴但卻又都含糊不清。
“大家安靜點莫急,我是歐陽凌。待會兒天黑帶你們回,你們切莫發慌”密音如耳,誰也查不出來什么,而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誰會想到一個高貴的仙人會弄這些神神鬼鬼的。
而在大燕,所有的仙人都是在大同的手上有命牌的,所以一旦為禍人間,或者威脅鄉里。那么一種處理,都是直接的殺害,或者廢掉。
故在這個落后的時代,落后的土地上,只有歐陽凌兒大著膽子率先做了,而她的結果,目前誰也猜測不到。
村里的人都沒有見過密音入耳。而那聲音的確是一個姑娘的無疑。可是和剛才那位出聲的姑娘(既歐陽凌)很不一樣。且是在自己腦子中。
腦子。
腦子里面響聲了。
這?
一時間沒有見識的個個父老鄉親有些茫然,可是對面走著這個高貴無匹,世之麗者的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