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大的宗門之中有誰想的到會有這般對待外來的弟子,幾十個大小不同的院子中不免有著許多第一次來到一直仰慕的昆吾宗。這可是這個昆吾山脈最強大的所在,更是有了昆吾宗的所在,在昆吾山脈外的修士不敢在這里為非作歹。
一路上見到的浩蕩氣勢更是心中震驚不以,但是出現在此處卻是心情低落。休閑的三天之中更是有著昆吾宗的規矩,不要說是元嬰鏡的修士不能隨便走出院子,甚至那些有著化神鏡的高人都無法沒有昆吾宗同意踏出一步。只能在這個小小的院子中待著,更有著發怒的弟子見到所在院子門外守著的是很小時見過的哪位師兄卻是有著元嬰鏡的修為。
這些事在一些長老宗主眼中已經習以為常,那些人甚至自己當初最得意的弟子,卻是不能違背昆吾宗這個昆吾山脈的天。無論是誰都不敢觸碰到邊緣,否則會帶來滅頂之災甚至會是滅門。
開始的幾天還在吵鬧,但是到了第四天無人愿意在多說一句話。因為明白從今天過后自己可能不再是師尊的弟子,卻是要進入這看似最為強大的昆吾宗。這里不像當初在宗門一般還有著許多筑基練氣的師弟師侄,到這里之后遍地都是如同自己一般的金丹境。
更多的還是元嬰鏡的長老很是不甘心,自己苦苦修煉到現在卻是要在接下來的日子中待在暗無天日的昆吾宗。
只當天際傳來齊寒真人的聲響,現在聽到已經不再是天籟之聲而是催命的可怕。但還是有著許多愿意加入這個大宗門的弟子感到喜悅,更多的是不舍。
所有人在昆吾宗弟子的帶領下在天峰之上華麗卻有不失儒雅的場地出現,四周原本不應該有著瀑布。在許多修為地下的弟子眼中卻是十分的羨慕這種大神通,這一切在王鋒的眼中卻是為了讓這些便要進入宗門的新弟子見識到昆吾宗的強大還有便是威震這些不甘心的宗主長老。
齊寒真人登上一座高臺望著在下的眾人說道“各位今日便是五十年一次的花果大會,這幾日讓各位道友休息便是為了今天能品嘗到這五十年才能結果的靈果。只有調息好體內的靈氣才能更好的清楚這靈果的效果。瀑布之后便是各位的坐席,稍后池長老會親自出席。”
只見許多人只是覺得有些不甘心,更多的是那些元嬰鏡不情愿接受這些虛偽的面子。入座之后卻是唯獨西陽子王鋒與旗下弟子顯得是最為安靜,只見走下首座臺的齊寒真人望著西陽子微微一笑。看似相熟的笑容只有西陽子明白今年的花果大會定下的規矩便是為自己而定下的,有了齊寒真人奇怪的笑容西陽子臉色有些陰沉明白看來今年是躲不過去了。
對于昆吾宗西陽子最為離奇的便是近千年之前已經能過結嬰,更有著幾位能結嬰的弟子。每當在渡劫的前夕便要背叛宗門遠走,西陽子又是遲遲不愿渡劫跨過那到門檻卻是一直以還不到渡劫的時候借口。
坐在只有簡單清酒的坐席上卻是很少有人喝下,王鋒見到虎頭不懂規矩直接手中拿著壺張口便喝下,阿紫卻是依偎在王鋒身邊何平穩的坐下。王鋒端起一杯清酒一口直接喝下有些打趣的樣子說道“虎頭這酒不錯,多喝些。”
一直不愿被規矩束縛的虎頭開始還在笑著說道“老大這酒味道是不錯就是太少了不夠喝,要是在多一些便更好了。”依舊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只見阿紫一巴掌打在笨拙的大頭上說道“小虎頭看你是還不懂么。”
王鋒只是一笑虎頭的臉色驟然變化,立刻離開石桌上放下手中的酒壺。西陽子見到也只是微微一笑說道“王道友其實你用不著這樣,我這個小小的宗門有誰會看在眼中。”
舉起酒杯的王鋒向著西陽子以禮相敬一口飲下說道“是道友謙虛了,怕是這一切都沒有看在眼中罷了。”
說笑之中一位只有二十多歲的青年人出現在首席臺上,只見這位青年人直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