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山大量修士的出現平靜的山區萬物混亂,無數的猛獸小動物開始長途遷移。東山修士已經停留在乾元山中,每個宗門每一位修士都清楚在山的那邊便是西山盟一直以來的宿敵。其實這里所有金丹修士都知道成立這個西山盟是為了對付東山,更重要的是不讓東山的任何一位修士踏足西山這樣才能保護想要保護的人。
但是沒有一人清楚東山西山之分很早之前沒有區分,有了昆吾宗開出現東山西山之分。很清楚昆吾宗很少有弟子甚至是前輩出現在西山之中,到了此時面對的是東山盟這個宿敵,沒有人知道前方東山盟是昆吾宗的第一陣,這一切門中所有的長輩都清楚不能說出這次是與昆吾宗開戰。
此時西山盟的四大宗門還有其他的小宗門散修只是知道百年一次的東西之爭又要開始了,這一次不知道會死去多少同門師兄弟。更不清楚自己是否還能活著再見到那個心中的他或她,唯獨清楚一點西山只要敗便沒有是否這二字只有想不到的可怕。尤其是門主長輩警告這可能是最后一次東西之爭,一些隱蔽的高人都一一現世。尤其是那個剛剛成立的青書院一時間出現無數的修士,甚至已經能躋身在西山盟的魁首。不過這次的盟主已經換人,這為化神前輩不說是沒有見過甚至在議論中更沒有聽說過西山還有這兩位化神前輩。
褚南平此時雖然剛剛突破到化神中期但是在這里所有的化神修士沒有一人膽敢小覷,尤其哪一位剛剛來到青書院的啟乏更是有著化神后期的修為。有這二人帶領下西山盟一些還不清楚此戰到底是為何而戰的修士不免有著一種不服的心態,因為自己門中的長輩修為都不會比他們差,尤其是現在更有著老祖的出現哪里輪得到他二人在這里指揮大局。但是一系列的命令下來看起來身份尊貴的門中老祖都要乖乖聽話,這些不明白戰局的修士也只好聽從這兩位沒有經過選拔的西山盟盟主的命令。
一直在坤遠山駐守到第五天依舊沒有出現一些戰事,甚至雙方都是在相互有約定一般。褚南平站在山腳下望著那座分割著昆吾山脈的乾元山,山的那邊會有多少修士在等著自己身后西山積攢多年的修士。重要的是自己與啟師兄能否打好這第一陣,心中卻是清楚師尊從未要求過什么。甚至這一場戰爭沒有那么重要,無論是勝還是敗都不會被師尊指責。
啟乏說道“師弟用不著多想,這個局師尊的準備不知道有多少年。你是清楚昆吾宗不會只有這明面上的戰力,師尊也不是準備的只有這一點。雙方最后是勝還是敗,怕是只有師尊與師伯心中清楚。這些用不著想,既然身為旗子又何必與關心下棋之人的感受。好棋子是不會想你這樣想著下棋人下一步會不會因為你的失誤導致接下來的失敗,只要做好現在的事便好了。”
轉身的褚南平回頭望著那個有些陌生的院子,說道“師兄當年的我們也是如悟鏡他們這般,那時候還未曾想過師尊會有這樣的布局。”
有些不懂褚南平的啟乏拍了拍肩膀轉身便走,心中有些不清楚從未像現在優柔寡斷師弟為何會現在這樣的心思。很清楚師尊的布局很快便要實行,在接下來的戰爭中那些許久未見的師兄弟還未有著一次相聚是不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乾元山東面東山修士一些化神鏡高人更是有著一種不服氣的心態對待這位坐在東山盟盟主位子上有五百年的年輕人,但是很清楚這里怕是只有寥寥幾位能與這位昆吾宗老祖宗的最小的弟子交手更不要說是能一舉戰勝。就算是能打敗池斷也未必能解決東山幾千年來一直是昆吾宗牽制西山發展的傀儡,甚至可以說是整個昆吾山脈都是一脈相承。只是不明白為何會成為那一脈的師兄弟的一個約定便成了二人的棋子,甚至沒有一人敢出手面對這二人。
最不明白的是那個西山一直存在更是從未想到過西山不在昆吾宗的控制之中,一直是認為控制東山盟只不過是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