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遍,再無奈的道:“姓莫的出來跑全是不要命的,他叔叔莫升更是個瘋子不講理,咱們不惹他吧,辦事辦事去。”
“聽說這幾年莫升倒肯講道理,都說他背后傍上晉王,貴人面前不敢放肆吶。”
“也就在咱們面前使橫罷了,得得,你我讓讓他,收錢就得辦事,他家倒是不少給錢。”
當天晚上,新的消息送到承平伯夫人手上,西咸的各衙門有強烈的應急措施,一刻鐘內梁籌被迎到安全地方,兩刻鐘后衙役全城抓人,這份名單送來的晚,是莫斗要求核實再核實,這一次不能再出錯。
有錢不見得處處都讓鬼推磨,在這種江湖意氣濃的交易里,有錢能使鬼推磨,承平伯夫人花費不菲,莫斗自己都難為情,再弄不到一家到手,沒法見伯夫人。
就像小樹子吃太多的點心,總要說一句實在話,金老掌柜的就被伯夫人雇用。
肯花錢還有其它的作用,在這全城戒嚴的夜晚,敲過二更鼓聲,承平伯夫人悄然出現在一家門外,她帶著兩個人,左邊是林德,談生意需要一個掌柜,右邊是金老掌柜的,林德愿意退步,承認金老掌柜的出馬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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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按暗號輕輕敲門,門立即打開,一個婦人警惕的打量幾眼,飛快讓他們進來,輕輕關緊院門。
燭光照亮房間的黑暗,被搜索的痕跡和婦人眼底的焦慮清晰明了,承平伯夫人也不能浪費這寶貴的會面,她開門見山:“夫家姓林,林尤氏,我家的生意皆是入股,我男人不在了,寡婦人家不好拋頭露面,入股我拿息銀,你報個數目吧。”
莫斗這會很盡心,前綴啰嗦話都已談好。
婦人嘆一口氣,沮喪的道:“你也看到了,二公子今天居然在城里,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和他過不去,結果禍害到我家,帶走我男人現在還沒有回來,家里的東西也被搜刮大半,我要救我家掌柜的,手里缺銀子。”
“怎么會這樣,早幾年我就聽說西咸的鹽生意由魯王府庇護,想是你家不肯繳納稅銀?”承平伯夫人關切的道,時間雖趕,能問清楚的還是向當事人問個明白,以后相處起來也知根知底。
婦人咬起牙關:“都是那該死的.....”瞄一眼來的三個人,又收住話頭,垂頭喪氣的簡單解釋著:“西咸的鹽生意大多是合伙,拿得出錢來獨占整一個鹽礦的事情不多見,就算有錢魯王府也不答應,所有的鹽生意魯王府都有股份,這不,他偏向石記,石記就占大頭,這幾代里石記沒少賺錢,錢多了就想擠兌別人走,要知道我家和石記一樣,是幾代做這個生意,憑什么他讓我們走,我們就走,當年合伙十個人,魯王府除外,有三個被石記擠走,余下的七家以我們家為首,石記處處針對我們,賬本子也在他家手里,年年分息都不地道,我家掌柜的時常與他家爭吵,兩下里關系愈發的難看,我家掌柜的很生氣,不肯用原來的販鹽道兒,弄了幾個自己的鹽販,石記告到魯王府說我家掌柜的背著王府販私鹽,又說我家背后懷恨,這不梁二公子遇刺客,我家先遭殃。”
承平伯夫人悄悄算了算賬:“這么說,你需要錢并不僅僅是救人?”“可不是,鹽礦一年出鹽是這個數目,”婦人向桌上空劃了幾筆,林鵬的呼吸驟然收緊,承平伯夫人的目光也明亮幾分。
婦人接著道:“魯王府占八成,余下兩成合伙的人分,石記總攬權,年年分配給我家的鹽成色不好,到收銀子的時候又按上等鹽收我家的錢,分息的時候又少給,就這樣他擠走三家,下個月支付春天販鹽的銀子再拿息銀回來,如果我家給不出來,就只能把股份讓給石記。”
承平伯夫人尋思下,像是砸鍋賣鐵的還能掏的出來,對付魯王是當前頭一件大事情,她欣然的道:“這錢我有。”
婦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