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氣部集中于頭部,偏了偏,看向了一旁床上的那道倩影。
“放心吧,她沒事,休息一陣就會好過來?!鼻匦拚f道。
任焱似這才放下心來,轉過頭,閉上了雙眼。
不多時,醫房師姐進來,坐于床頭,把了一下任焱的脈,然后起身,道“他已經沒事了,明天就可痊愈?!?
“多謝師姐?!笔烁兄x道。
杜有貴疑惑出聲道“不是說明天才能醒來嗎?怎么醒來的比夏妗還快?他應該傷得比夏妗眼重吧?”
對此九人也都感到了疑惑,目光投向醫房師姐。
醫房師姐道“他的確比她嚴重,但是他有著讓他自己無法不醒來的強烈念頭,在這極度的掙扎下,自然清醒得很快。”
她看了看夏妗,然后走出了房間。
張斌一臉感慨,對于任焱,他已經徹底服了。
“如果這都不算愛,還有什么好悲哀。”
九人都沒有說話,任焱的所作所為,實在達到了讓人難以置信的地步,值得嗎?或許本來就沒有值不值得這一說法,既為心甘情愿,那么就不要問值還是不值。
秦修看向方靜靜,問道“鐘莉呢?”
方靜靜一驚,似這才想起,然后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鐘莉她,去找楚曼了。”
秦修瞳孔微縮,算計怒罵一聲,“白癡?!?
張豪皺眉道“楚曼不會拿鐘莉怎么樣吧?”
李緣沉思道“應該不會對鐘莉做什么,但就怕鐘莉會被她利用,或是威脅。”
王寶三一臉不爽,暴躁道“真他娘麻煩。”
楊進道“不用在意她,她無關緊要,楚曼也不會在她身上花什么心思,最多就是教訓一頓,她對楚曼來講并沒有什么價值。”
幾人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深夜,九人到一旁的房間去休息了,方靜靜被單獨開了一間睡房,他們今天可謂在房間中守了一天。
任焱從床上下來,他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那藥液的藥效極好,而且是針對精神創傷所調制。
他坐到夏妗床邊,深夜很黑,但屋外有著淡淡的月光,透過窗紙,房間并沒不是完黑暗。
他將夏妗的手拿了出來,他兩只手握住,很涼,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夏妗,聽著夏妗微弱的呼吸聲,夏妗臉色恢復了不少,不再像白天那樣面無血色,整個房間安靜無聲。
“我打賭你會愛上我,讓我贏一次好嗎?以后,一生都可以輸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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