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學生大病初愈,體內尚有殘存的天地正氣,在加上學生有愧于發妻,所以學生在種種思緒中借助天地正氣做出了這首青玉案,之后便送給了學生發妻。”
“而學生此次破開正氣宮門,便是用的這首青玉案。”
“嗯,蘇小兄弟倒也是個至情至性之人,我喜歡,既然那首青玉案與你有特殊意義,那就讓你的發妻好好保管,帶在身上可百病不侵。”
“方才這位蘇小兄弟所說的情況書中卻也有過記載,傳說孟圣當年身體孱弱,幾乎被病魔折磨致死,可是孟母每日對著上天祈禱,后來孟圣身體恢復如初,連藥都沒吃就好了,孟圣恢復以后,寫下了傳天下級別的詩詞。只是這段歷史只有我孟家的書中有所記載,別人是不知道的。”
“既然孟大儒說之前有過這樣的事情,那諸位可還有什么疑問?”
“我等沒有異議。”
“好,那接下來我要問問你張萬貫,方才蘇離所說你毆打他之事,可否屬實?”
“這……,孔大儒,他蘇離是在說謊,學生什么時候毆打過他,蘇離,你不要信口雌黃,往我身上潑臟水誣賴我。”
“誣賴你嗎?那今日你可否當著眾大儒的面請圣裁來辯辯孰是孰非?”
張萬貫聽到蘇離說要當著這么多人面請圣裁,他慌了。
如果圣裁證明誰所言是虛的話,那么他腦海里的正氣宮就會坍塌,從今以后淪落為一個廢人了,終身將做不成一個讀書人。
“我問你,你敢還是不敢?”
“張萬貫,老夫問你,你可敢請圣裁?人家蘇離小兄弟可是敢請的。”
張萬貫他不敢,打死他都不敢,他們張家就他一個單傳,他是全家的希望,他如果請了圣裁,變成了廢物,那他們張家的天可就塌了。
此時的張萬貫嚇得兩腿發抖,身上冒著虛汗,在一眾大儒的氣勢壓迫下,他直接跪了。
“我錯了,我不該撒謊的,還請蘇離原諒我。”
“原諒?如果原諒有用的話,那么殺了人的殺人犯被人原諒了,那么死去的人會復活嗎?”
張萬貫見蘇離根本不領情,不想原諒自己,于是他只好一跪到底。
“哼,你們同為一個書院的學子,你卻毆打袍澤,其心當誅,趙江波,此事你看著辦,若是此事處理不當,有你好看的。”
孔笑對大楚皇朝的官員沒有一點好印象,所以直接用命令的語氣對著趙江波說道。
趙江波聽了后,急忙站出來表態。
“本縣學子張萬貫,毆打袍澤,事情極度惡劣,行為敗裂,當遭受所有的唾棄,本官決定,令其五年不得踏出家門半步,好好面壁思過,痛改前非。若敢再犯,則終身不得入朝廷為官,不知大儒意下如何?”
“嗯,做的倒也合情合理,此事就這么了了,今日老夫收獲甚大,蘇小兄弟,日后若是在這大楚皇朝受到了委屈,盡管離去便是。當今楚皇可不是個什么好東西,若是在這里受了委屈,你可以去大陳皇朝或者來我們百圣世家都可以,我孔家倒是有幾個后輩與你年紀相仿,你們可以互相認識認識。”
“學生謝過孔大儒,今后若有機會,學生會親自登門拜訪。”
張萬貫這次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落了個身敗名裂,但這都是自找的,需知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道理,與人為善,人人方能與你為善,與人為惡,總有一天惡有惡報。
之后孔笑給了蘇離五萬兩金子的金票,從自己的正氣宮中拿出一套完整的大儒級別文房四寶,交與了蘇離手中,然后就和諸位大儒一同出來了。
“此次孔兄倒成了最大的贏家,我等可要恭喜孔兄了,此間事了,我就告辭了,回家族復命了。”
“孟兄慢走,有空來做客。”
“我也告辭了,家族事物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