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大儒別光喝茶,吃些點心,我保證你們沒嘗過。”
“嗯,好,這一路趕來,確實有些餓了。”
“嗯,好吃,這點心確實不錯。”
茶過三杯,點心也吃完了,終于該說事情了。
“蘇小友,老夫此次前來,是奉家族命令,前來給蘇小友道喜的。”
蘇離聽了這話,懵了。
他本以為這些大儒又是來買詩的,結果卻不是,反而是來道喜的,而且是千里迢迢來道喜?這是要鬧哪一出?
蘇離現在有十萬個疑問和不解。
“額……這是?”
“蘇小友肯定很驚訝,不過我們這次前來真的只是道喜而已。”
“就……就只道喜嗎?”
“當然,難不成蘇小友以為我們還會打劫嗎?”
“我看有這個可能!”
“哈哈哈,蘇小友可真是幽默啊,不行,讓我先笑一會。”
孔笑聽了蘇離說的這話,實在是沒忍住,就笑了起來,當然,其他幾個人也笑了。
“哎呦,笑的老夫肚子疼。”
“老爺,外面有幾個人說是新任城主和夏四海的想要見您,您看?”
蘇離聽后,瞇著眼想了想。
這新任城主我又不認識,他找我干什么?想必是為了這幾個大儒而來吧!
“春草,讓他們進來吧!”
“是,少爺。”
“蘇小友,老夫夏四海,多謝蘇小友成全。”
“本官葉千山。”
葉千山說完,等著蘇離給自己行禮,結果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
“蘇小友,外面站的那個叫什么葉千山的二貨你認識嗎?”
“二……”
蘇離差點也說出二貨兩個字了,話到嘴邊,立馬憋了回去。
“不認識。”
此刻,葉千山傻眼了,不光是葉千山,就連夏四海也呆住了。
剛才這個大儒稱呼蘇離是什么?蘇小友???
葉千山反應過來后,總算是意識到什么了,就連剛才那個大儒說自己是二貨,他都不敢有任何造次的地方。
“春草,去拿兩個椅子過來,讓兩位大人坐下。”
夏四海說:“多謝蘇小友!”
葉千山也抱了抱拳,但沒有開口。
“蘇小友,老夫很想知道你寫的這第三首傳天下級別詩詞的內容。”
“好,孔大儒,在下就給諸位說一說。”
隨后,蘇離把那首《鵲橋仙》說了出來。
“好一個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老夫已然多少年沒有聽過這么美的情詩了。不知蘇小友的這首詩是寫給誰的?”
孔笑這話說出來后,才反應過來自己太過于唐突了。
不過,現在的蘇離臉皮可比以前厚了,倒覺得沒什么。
蘇離說:“是一個互相喜歡的姑娘,而且在下用這首詞當做定情信物。”
孔笑聽了后,驚道:“什么?傳天下級別的詩詞居然用來當做定情信物?”
不光是孔笑,眾人集體傻眼了。
蘇離此舉可謂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令人艷羨。
“那位女子可真是幸運,能夠得到蘇小友的垂愛。”
“孟大儒過獎了。”
“蘇小友,那不知我等啥時候能喝到喜酒啊?老夫可是好久沒有參加過小輩們的喜宴了。”孔笑說完,對著蘇離擠眉弄眼的。
“咳咳,這事還沒定呢,我也不知道。”
“嗯,也是,只是剛定了情,不過,可都告訴老夫,是誰家的姑娘?”
“額……是詩雅閣秦家的。”
“秦家的?倒是讓這秦家的老小子占了這么個天大的便宜,早知道,上次我來留給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