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也是有些難以置信,沒想到自己居然也能寫出鳴州詩來,于是他說“諸位兄臺客氣了,等下換了銀子,我請諸位喝酒吃肉。”
“嗯,兄臺可真是上道,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轉眼間,半個時辰已經過去一半了。
蘇離和端木云等人在雅間總算是吃飽喝足了,蘇離端起一杯酒,倒入了口中。
端木云說“蘇兄,你真的不準備寫一首詩嗎?”
“真的不寫。”
“為什么?”
“因為不想寫。”
“額……好吧,不過蘇兄,上次你給了這個畫意姑娘提示,如果這次能夠再寫出一首詩打壓全場的話,說不準這個畫意姑娘可就對你以身相許了。”
蘇離聽了說“以身相許?就算她敢,我也不敢要啊,如今我家里面有一位溫柔賢惠的發妻了,還有一個遠在千里之外沒娶到手的,已經知足了。”
蘇離說完,有些傷感的搖搖頭。
“唉,抱歉蘇兄,都怪我,我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自罰三杯。”
端木云說完,一連喝了三杯酒。
他們說話的時候,外面的聲音又開始大了起來,他們仔細一看,發現是有個人寫出了一首兩尺九寸的鳴州詩。
“唉,兄臺,你這首詩真是有點可惜了,就差那么一寸,就能達到鎮國了。”
只見他說完,這個寫出的人也是一臉失落的神色。
李畫意自然也注意到了,于是她走了過來,看了一下說“嗯,不錯,這首詩是目前品級最高的了,不過飛羽公子還沒有寫呢,暫時還不好評斷。”
“能得到畫意姑娘片刻的贊賞,我已經很知足了,不敢奢望太多。”
李畫意聽了,掩著嘴笑了。
雖說她戴的面紗,可她的這個動作還是讓眾人一陣癡醉。
李畫意笑完,將自己之前擦過額頭上汗水的手帕給了這個人,然后說“公子能寫出如此文采的詩,想必也是有些不凡,這個手帕就給公子了。”
這人拿到手帕后,先是一愣,等他反應過來,瞬間感覺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于是趕緊說“多謝畫意姑娘,我今后必定會一直關注著姑娘的。”
李畫意聽了這話,又是一陣嬌笑,然后扭著腰肢回到了椅子上坐下。
不得不說,這些青樓女子對于如何把握男人的心,也是相當有一套的。
雅間里的梁飛羽將手中酒壺里的酒喝完后,將酒壺放下,然后走了出去,將自己的文房四寶拿了出來,然后放到了李畫意面前的桌子上。
外面的人也注意到了,于是一個個紛紛側目。
“你們看,飛羽公子出來了,他這是想好要寫什么了嗎?”
“應該是,看下去吧!”
李畫意看到梁飛羽突然出來,而且走到了自己的眼前,用手捂住在面紗后的小嘴。
梁飛羽看到后說“姑娘,好久不見。”
“公子,好久不見。”
“姑娘請坐好,接下來看著便是。”
“公子請。”
梁飛羽說完,將毛筆在墨汁里蘸了蘸,然后開始書寫:
《山園小梅》
眾芳搖落獨暄妍,占盡風情向小園。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斷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須檀板共金尊。
他寫完這首詩后,一連得意的看向李畫意。
李畫意的眼神一直盯在紙上,卻也沒有留意到梁飛羽在看自己。
沒過一會,紙上的文字飛到了空中,眾人看到后,就知道這是一首鎮國詩,等到浩然正氣停下來后,眾人一看,居然達到了五尺的程度。
“果然是帝都的十公子,這隨便寫的詩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