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計云煙是成竹在胸,剛才他聽到這個題目后,也在腦海里想了片刻,現在他可以立馬就寫,可他偏偏不寫,看著宋玉林。
看了一會,他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一盞茶了,而一旁的宋玉林卻還沒有任何要寫的跡象,于是他冷笑一聲“哼,不過如此。”
說完這句話,他將自己的文房四寶拿出來,然后放到了桌子上。
眾人看到他拿出的文房四寶后,立馬有人說“天吶,你們看,我如果沒看錯,云煙公子用的那是大儒級別的文房四寶吧!”
“是啊,是大儒級別的文房四寶,剛才宋公子用的只是進士級別的而已。”
“看來這帝都的公子還真有的是銀子。”
“大儒級別的文房四寶,可不是有銀子就能買到的,那得有一定的身份才能拿到。”
“嗯,確實如此。”
計云煙將一切準備好后,拿起毛筆,開始寫到:
《鵲踏枝·梅落》
梅落繁枝千萬片,猶自多情,學雪隨風轉。
昨夜笙歌容易散,酒醒添得愁無限。
樓上春山寒四面,過盡征鴻,暮景煙深淺。
一晌憑欄人不見,鮫綃掩淚思量遍。
這首詞他一氣呵成,中間沒有任何停頓,等他寫完,他瀟灑的將自己的文房四寶收了起來。
隨后,沒多久,他這首詞的內容就出現在了空中。
人群中一個人看到后,拍著手說“鎮國,又是鎮國,這一晚上見到了三次鎮國了,可真是大開眼界,這次花的銀子可真是值。”
“三次算什么,說不準,我們今夜能見到四次呢!”
“嗯,確實有這個可能,我們還是看下去再說吧!”
隨后,這首詩的浩然正氣停止了,停在了四尺八寸的地步。
雖說沒有超過五寸,可計云煙覺得自己還是贏定了。因為宋玉林只是一個舉人,他剛才已經寫出了一首鎮國級別詩詞,浪費了不少浩然正氣。
這如果在寫出一首鎮國級別的詩詞,必然會力不從心。
寫完后,他將這首詩拿了起來,給宋玉林讓開位置。
宋玉林看到后,對著此人點了下頭,然后走了過來,拿出自己的文房四寶。
計云煙看到后,心里面想不是吧?他又想好了?
宋玉林之后沒有任何停頓,再次書寫起來,只見他寫到
《落梅》
雪虐風饕愈凜然,花中氣節最高堅。
過時自合飄零去,恥向東君更乞憐。
醉折殘梅一兩枝,不妨桃李自逢時。
向來冰雪凝嚴地,力斡春回竟是誰?
宋玉林寫完,有些吃力的將自己的文房四寶收了起來。
一旁的計云煙看到后,暗嘆果然如同我想的,他必然力不從心,寫出的詩詞品級不會太高。
隨后,宋玉林寫的這首詩中的內容飄到了空中。
剛才那個說自己一晚上看到三首鎮國詩詞的人,看到這一幕后,張大了嘴巴,手里的酒杯不自覺的落到了地上,但他卻沒有任何感覺。
只見他嘴巴一張一張的,卻說不出一個字來,急得他用手直扒拉旁邊的人。
旁邊的人說“兄臺,你別扒拉我啊,你想說啥就說。”
可他看到這個人嘴巴張著,卻說不出一個字,于是說“你該不會說今夜看到了第四次鎮國吧!”
那個人聽了這話,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然后抓住這個人的手,感激的說“多謝兄臺,多謝兄臺,要不是你,我就卡在這里了。”
沒多久,宋玉林寫的這首詩的浩然正氣停了下來,最后停在了六尺四的程度。
“不是吧,這首詩要比之前的那首品級還好?”
“這宋玉林今天可是真的給我們省城的人長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