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民自從離開雍州城后,就來到了四處去調查情況,發現各地的情況和他們雍州城一樣。
各地都是沒有降雨,莊稼都快旱死了,而且各地的官府也都幫著百姓祈雨了,但很多地方都沒有降下一滴雨,如此一對比,他們雍州城算是比較好的了。
畢竟他們有鎮國級別的祭文,這才求到了些雨,雖說因為天罰的原因,導致降雨的范圍被嚴重壓制,可那也是雨啊,總比什么都沒好吧!
一路上,李德民看了太多,也有太多的感觸。
這天,他騎著馬來到了山頂,望著山下看起來綠油油的莊稼,可實際上卻是莊稼最后的堅強了吧!
照這種情況,田里的莊稼最多只能堅持半個月,一到五月份,天氣一變熱,用不了幾天,這些莊稼都會旱死的。
“唉,無能為力啊?!?
他望著這一切,發出了這樣一句感嘆。確實,他面對這樣的情況,是無能為力的。
他也只是一個末流進士,只有依附于別人,才能混個半大點的芝麻官當當,他自己的才華,也就是只能寫出個鳴州級別的詩詞而已。
他最近也試了,自己寫的鳴州級別求雨詩,只能降下一個井口大小范圍的雨水。
這個范圍,也只能滿足自己的日常用水需求而已,他根本沒有多余的能力去幫助別人。
“罷了,罷了,終究是命。”
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這些百姓生在大楚皇朝,終究是要經歷這一次的災難,可不就是命嗎?
“明日,我得回去和大人匯報各地的情況了,希望朝廷能做出妥善的決定,希望皇上能……”
“唉,算了,這個希望太過于渺茫了,人又怎么能叫醒一個已經裝睡了幾十年的人呢?”
他說完這話,取下腰間的水袋,然后喝了一口,隨后他握著韁繩,讓馬兒轉個身,隨后他拍了拍馬兒的脖子說“走吧,我們是時候回去了?!?
馬兒似乎聽懂了他說的,慢慢的走下了山。
第二天,他騎著馬回到了雍州城,然后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城主府。
他回到城主府,將馬交給了下人,自己立馬來到了葉千山的書房中。
“大人,屬下回來了?!?
葉千山聽到聲音,放下了手中的書,起身說“德民,你回來了?”
“是,大人,屬下回來了。”
“好,來人,上茶,德民,來有什么話坐下說?!?
“多謝大人。”
李德民感謝了一下葉千山,也就沒有客氣,坐到椅子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稍微緩了緩。
“大人,屬下出去這十幾天,在附近各地了解了情況,發現各地的情況都不容樂觀,與我雍州城的情況都是一樣的。
有些地方的官府,求雨甚至連一滴雨都沒有求到,我們雍州城算是比較好的了。
大人,此次的事情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這次的天罰很嚴重,我們要做好應對最壞情況的打算?!?
“原來如此,這樣看來,這次的天罰是真的很難解決了?!?
葉千山說完這話,走到了門口,然后看著外面望去沒有一片云彩的天空。
“這兩天來,我讓勁松打聽了一下梅府中坐在梅林身邊的那個老人,結果,讓我大吃一驚。”
“大人,那人是什么身份?”
“德民,你應該也知道,我大楚皇朝有四位位高權重的大儒吧?”
“回大人話,屬下知道,難道說?那人就是這四人中的一位?”
“沒錯,他就是我大楚皇朝的董仲,董大儒?!?
“居然是董大儒。”
“你可知,他是為何會來我雍州城的?”
“這……屬下不知?!?
“說來也可笑,這皇上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將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