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打扮好后,詢問過蘇府的下人,得知蘇離正在書房教導蘇六,于是,他們就來到蘇離的書房。
他們一進來,就看到蘇離正在給蘇六教知識,于是,他們兩人識趣的沒有出聲,坐到一旁一同聽了起來。
當然,蘇離給蘇六講的過程中,會融入自己的一些看法,蘇離給蘇六現在講的知識,他們兩人曾經在學堂里學過,但由于蘇離加入屬于自己的特殊見解后,又讓兩人覺得很陌生,因為,這么新奇的解釋是他們之前沒有聽過的,這也讓他們兩人來了興趣,于是他們更加專注的聽了起來。
蘇離的這些特殊見解是這個時代沒有的,也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所以他們兩人聽到后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因為這些東西顛覆了他們之前的認知。
雖說,這些東西顛覆了他們的認知,可卻讓他們覺得茅塞頓開一樣,聽了蘇離講的,讓他們兩將以前有些不懂的地方完全領悟了。
良久,林天山說“永夜兄,這個蘇大善人可真是不簡單?。 ?
“是??!這些東西,以前的夫子可從來沒有講過,而且,這些我們從未聽過的見解,似乎比夫子講的要容易理解,也更加合理?!?
“嗯,的確,我也是這么想的,以前夫子教的東西,晦澀難懂,總感覺哪里有問題,可畢竟人家是夫子,當初我們也沒有資格向夫子提出疑問,所以將疑問一直留到了今天,可如今聽了蘇大善人講的,我頓時明白了?!?
張永夜聽了林天山說的,無意間抬頭看了看,正好看到蘇離在書房中掛著的一副字畫,等他看清楚后,這才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一旁的林天山看到自己好友的樣子后,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于是,就變成了兩個人一同望著一副字畫發著呆。
良久,林天山第一個打破沉默,于是他開口說“那是?鎮國級別的字畫?”
“應該沒錯,我們不會看錯的,當初在我們家族中,只有族長的屋中才有一副字畫,那副字畫我記得也只是鳴縣級別的,想當初,族長還把那副畫當做寶貝一樣的看著,把我們防賊一樣的防著,生怕我等偷了去。”
“是啊,當初就你們家族的這幅畫,可把我們族長給羨慕壞了,這蘇大善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把鎮國級別的字畫隨便就掛在書房當中?”
“是啊,如果鎮國都隨便掛的話,那么說明這個蘇大善人最起碼擁有許多首鎮國級別的詩詞。”
“咦,我想起來了,你有沒有記得,我們當初路過雍州城府衙的時候,看到過一座功德碑,上面好像只有一個名字,我記得那上面寫的人好像就是蘇大善人。”
“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當初看到這個蘇大善人好像寫出了傳天下級別的求雨詩,當時我們還對著蘇大善人的功德碑行過禮呢!而且這個蘇大善人的名字似乎是叫蘇……蘇離,對,就是蘇離?!?
“傳……傳天下……蘇離……”
“嘶……我們兩人怕不怕遇到偶像了?”
“是啊,當初我還想,要是這輩子能見偶像一面,死也值了,如今卻沒想到,我們兩人居然被蘇大善人給救了?!?
“是啊,真沒想到,我們居然這么幸運。”
他們兩人的討論聲終于讓蘇離聽到了,于是蘇離停下來對著這兩人說“二位,來了?”
兩人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紛紛不好意思的說“蘇大善人,請原諒我等,一時間沒忍住,就擅自討論起來,打擾到您教學生了?!?
“無妨,是我講的太專注了,沒有注意到你們,嗯,二位這么一打扮,的確有讀書人該有的樣子了,二位暫且在府上住下,一切等過幾日再說?!?
“好,多謝蘇大善人,只不過我們有個小小的請求,還望蘇大善人答應我們?!?
“哦?什么請求,盡管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