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到他們的行為后,頓時搖著頭說“唉,真是幾個沒見過什么世面的人,這種場合居然不努力想該寫什么,反而吃的這么香,看來,必然是幾個沒有什么才華的人。”
“是啊,今天這種場合是來吃東西的嗎?放著這么好的獎品不如爭取,反而不顧形象的大快朵頤,坐在他們旁邊,真是感到丟人。”
蘇離他們自然聽到了,可是隨后,他們幾人互相看了看,一同笑了起來。
說他們沒見過世面?開什么玩笑?
他們幾人可都見過大儒,而且不止一個,而說這話的人呢?他們見過一個嗎?
說他們沒有才華,嗯……
這話說端木云和賀一凡兩人還有些道理,可要是說蘇離沒有才華,那就不知道這里的人誰有才華了。
在三層樓上,媚娘抱著雅兒朝著下方看著,她看到蘇離等人的吃相后,也是搖了搖頭。
“娘親,爹爹在吃什么呢?吃的好香的樣子,雅兒也要吃。”
“你要吃的話,我們進屋去吃,現在,下面可不是我們去的地方,明白了嗎?”
“哦,雅兒明白了。”
賀一凡看著周圍的人對他們指指點點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他說“蘇兄,我們這樣好嗎?你聽聽,周圍的聲音都是在議論我們的。”
“管那么多做什么?這好好的飯菜不吃可就涼了,這次的詩會不是有兩個時辰嗎?我們先吃飽再說!吃飽了才有力氣去想要寫什么。”
“嗯,還是蘇兄考慮的周到,反正時間很充足。”
半個時辰后,他們幾人吃飽喝足了,這才將自己的手和嘴擦干凈,然后坐在那里一邊品著酒,一邊思考。
這半個時辰內,已經有人陸續寫出詩詞了。
這些詩詞中,品級最高的是一首四尺六的鎮國詩,品級最低的是一首兩尺五的鳴州詩。
那個寫出兩尺五的人,他剛把這首詩寫完,就羞愧的離開了這里,回到自己的房間好好鉆研學問去了。
就算他不走,呆在這里也只是被人當做反面教材來說道而已,所以,他只能眼不見心不煩,別人在背后怎么議論,就讓他們去議論吧!反正自己在房間里聽不到也看不到。
就他這個水準,別說去爭奪那最為被人看好的前三件獎品了,就連最差的那件他都每資格。
蘇離目光炯炯的望著那個臺子上的獎品,開口說“端木兄,賀兄,你們兩人看中了什么獎品?”
端木云說“我覺著那副畫不錯,可以回去好好研究研究,可爭那幅畫的人也不少,所以我看,我還是算了吧!”
“賀兄,你呢?”
賀一凡說“獎品?那種東西隨緣吧!再說了,以我們兩人的才華,估計與獎品無緣了。”
“端木兄,這獎品可是白拿的,不要白不要啊!你想啊,那個信封里的承諾,可是能讓你留在帝都做官的,我看這個東西挺有用的。”
“有用歸有用,可我也得有那個才華去爭奪吧!就我,寫出的詩詞最高水準也只是個三尺過點的鎮國,還是在蘇兄你的幫助下寫出來的,剛才已經有人寫出四尺六的鎮國了,我已經沒戲了。”
蘇離看到端木云無論自己怎么說,都是雷打不動的,也就放棄繼續說了。
“蘇兄,你說了半天我,你自己怎么不寫一首出來呢?”
“我?剛才吃太多了,想不出來。”
“哈哈哈,蘇兄真會開玩笑。”
其實不是蘇離不想寫,而是媚娘今天早上特意囑咐過自己,不讓自己出風頭,所以,他才不寫的。
“天吶,你們看,居然是五尺五的鎮國詩。”
隨著一個聲音傳來,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
果不其然,他們看到一個人寫的詩,浩然正氣達到了五尺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