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公子謬贊了,接下來,我宣布,這次的琴藝切磋,潘公子與琴絕姑娘不相上下,來人,將潘公子與琴絕姑娘的賞銀給他們送去。”
這時(shí),潘仁義站出來說“不用了,我的那份一并給了琴絕姑娘吧!”
笑話,他要是收了,就真的淪為笑話了,不只是他,整個(gè)大燕皇朝的十公子都得淪為笑話。
堂堂大燕皇朝的十公子,居然淪落到大楚皇朝的青樓當(dāng)中賣藝賺銀子?
這樣的事情要是傳了出去,他們幾人還有臉回大燕皇朝嗎?
柳詩琴聽到這話,自然很是高興,于是她起身對著潘仁義行了個(gè)禮說“那小女子就多謝潘公子賞賜了。”
這場切磋既然沒有分出勝負(fù)來,那他們大燕皇朝之前說的彩頭,自然是沒有了。
就在大燕皇朝的人準(zhǔn)備進(jìn)雅間的時(shí)候,二皇子說“琴絕姑娘,雖說你沒有獲勝,但是,你的琴藝居然能與大燕皇朝的十公子成為平手,所以,之前我承諾的彩頭依舊作數(shù),來人,將金票給琴絕姑娘送去。”
“是,殿下。”
大燕皇朝的人聽到這話,臉色一綠。
紀(jì)軒榮說“這個(gè)大楚皇朝的二皇子,可真是不好應(yīng)付,他這么做,明顯就是做給我們看,讓我們下不了臺,罷了,濤生兄,我們也給這個(gè)琴絕姑娘一萬兩黃金。”
“好。”
符濤生說完,也是拿出一張金票說“這一次,雖說仁義兄與琴絕姑娘成為平手,可是,這一萬兩黃金的彩頭,琴絕姑娘可得收下才是。”
柳詩琴本來因?yàn)椴暑^沒了,而有些小小的失落,可現(xiàn)在看到有人給自己送銀子,那自然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了。
她壓下內(nèi)心的欣喜說“小女子多謝公子賞賜。”
符濤生將手中的銀票給了一個(gè)小廝,讓這個(gè)小廝給柳詩琴送去。
隨后他轉(zhuǎn)身走進(jìn)雅間,對著里面大燕皇朝的眾人說“這個(gè)大楚皇朝的二皇子,表面上看起來一副憨厚的樣子,實(shí)則心機(jī)頗深,諸君要留意。”
“嗯,不錯(cuò),此人僅憑只言片語,就讓我等不得不付出一萬兩黃金,果真不是一般人。”
柳詩琴得到這么多賞錢后,沒有過多停留,而是讓人抬著她的戰(zhàn)利品到了紗帳里面的房間中。
此時(shí),琴軒閣的掌柜也走了過來。
“小姑奶奶,你可真是我們琴軒閣的福星啊!一首曲子,就賺了這么多的銀子。”
他看著被人抬進(jìn)來的賞銀,兩眼直冒綠光,除過那兩萬兩黃金的金票,其余的賞銀起碼能有幾萬兩銀子。
柳詩琴看到后,心里直想這個(gè)老狐貍,賺了這么多年銀子,看到銀子就兩眼冒綠光,也不知道賺了這么多銀子,都到哪里去了?
她越想越好奇,于是,她忍不住問“掌柜的,琴軒閣每年賺這么多銀子,都花到哪去了?”
“花到哪去了?自然是……”
他說到這里,突然間清醒過來。
“你個(gè)小沒良心的,問這干什么?你想想,琴軒閣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里面多少清倌人?這些人的日常開銷,吃穿用度,不都是銀子嗎?
這里可是帝都,我們琴軒閣中的清倌人身上穿的衣服,哪件兒不是全帝都做工最好的?面料最舒服的?
你們每天用的胭脂水粉,哪樣不是全帝都最為有名的?
到了冬天,外面冷的人直打哆嗦,可咱門琴軒閣里面卻能暖和的穿單衣,為什么能如此?還不是碳火燒的夠旺?這些不都是銀子?
你個(gè)小沒良心的,居然能問出這樣的話,真是太傷我老頭子的心了。”
柳詩琴看到掌柜的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忍不住說“好了好了,掌柜的,我就隨口一問,你這么緊張干什么?”
他有些心虛的說“緊張?我哪里緊張了?”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