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虎靠在椅子上,拿起酒杯,輕輕的用嘴抿了一口那飛天茅臺。
就這兩桌,而且菜品絕佳,酒水是一桌子五瓶茅臺,一共十瓶,紅酒一桌三瓶,一共六瓶。
這算下來,總價估計得在五萬左右。
江城才剛回家種地,手里就算有些錢,估計也都投在地里了。
而且就算有錢,高中同學大家基本上都是住在農村,五萬塊,差不多就是家里存款的三分之一了,用它來吃一頓飯,這種生活還真就不是一個農村出來的孩子做出來的事。
“江城,別,不用,大不了我就給人家洗洗車,現在買車的人那么多了,我還不信自己能餓死。”
王帥又灌了一大口酒,深吸了一口氣道。
“吆,王帥你說的好聽,但是就算讓江城付,他付的起嗎?這頓飯加上這些酒,起碼直五萬塊吧。”
姚巾又吃了一口菜,悠閑之間,還帶著鄙視的看著江城和王帥。
就連原本是他們舍友的張海濤都悄悄挪動椅子坐的離他們倆遠了一點。
“哎,姚巾,你怎么這么說話呢?要知道咱們的江城同學,現在可是農業專家呀,人家在地里勞作一小時,等于你辛辛苦苦工作一個月呢。”
葉松竹看著是在幫江城說話,但是那種反諷的語氣,卻更讓人難受。
“江城,你還不和虎哥道個歉,讓他原諒你當初和現在的沖動。”
這次說話的不是別人,竟然是惠鈺。
惠鈺雖然已經忘了當初自己為什么和江城說話,但是她對江城是絕對沒有那個意思的,沒想到竟然讓自己因此錯過了沈虎這個巨大的潛力股。
現在恨江城還來得及嗎?
江城笑了,現在自己這就成了眾矢之的了嗎?
就因為沈虎有錢有實力?
“沈虎,當年劉老師的事,我還沒和你算,惠鈺,你給劉老師做了半學期的語文課代表,在咱們封閉的寄宿學校里,你哪次生病不是劉老師為你跑前跑后的,劉老師受傷了,你又在哪里?在自己的座位上,低著頭裝作沒看見。”
江城此時真是火大。
“我當時還特地特么的看了你一眼,你卻裝作沒事人一樣在那里坐著。”
江城用手指著她怒吼道。
“我……我一個女生能做什么嘛,再說了,我一直是把學習放在第一位的,別的事情我都不會管。”
惠鈺說的理直氣壯,對于受傷的劉老師,沒有半點的同情。
“好,劉老師真的是瞎了眼,才會對你這么好,讓你做課代表。”
江城點了點頭,這世界,真特么什么人都有。
這句是江城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來的,而并不是只和惠鈺一個人說的。
“到底有沒有錢買單呀,江城,你這轉移話題的手段挺厲害呀。”
莊偉倒了一杯紅酒,雖然他平時沒怎么喝過紅酒,但是今天這紅酒價格肯定不便宜,而且還能宰一下江城這個家伙。
莊偉倒了滿滿一大杯紅酒,一口氣咕嚕咕嚕的全部順著自己的喉嚨灌了下去。
味道雖然怪怪的,沒有白酒那種辣嗓子的感覺。
但是三千塊一瓶,就是馬尿莊偉都愿意往下灌。
“沒錢,有錢也不會買的。”
江城冷笑著說道。
“沒錢你特么在這里裝什么,窮b。”
吳俊盯著江城冷笑著說道。
“大農業專家沒有五萬塊,可以拿地抵債呀,地里的蔬菜說不定還值點錢呢?”
葉松竹摸著自己的下巴笑著說道。
“爛黃瓜能值幾個錢,那塊破地給我我都不要,能值五萬塊,別做夢啦。”
姚巾擺擺手,他可不相信江城手里的破地能有什么價值。
“江先生這兩桌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