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啊,我就知道不接我電話肯定事出事了,我去拿錢,咱們馬山走。”
老媽回屋里把江城新賣菜的13350元的那張卡拿著,感覺又有些不夠,就把占自己最近剛從大棚里掙的那三個月工資拿著。
然后把卡一起裝在放工資的塑料袋里,提著自己的布包趕緊上車往市里趕。
“同志,我兒子在哪家醫院啊?他撞的嚴不嚴重呀?”
老媽手緊緊的攥著自己手里的布包,有些緊張的問道。
“阿姨,您放心吧,不嚴重,就是他一個人在醫院里沒人照顧,我們過來接您就是去照顧他的。”
在別克商務車的后座上,還有一個年輕人,他拿過一瓶水遞給江城老媽。
“阿姨,您千萬別著急,小事情,來您先喝口水冷靜冷靜,不是什么大事。”
那青年笑著幫老媽啊把瓶蓋擰開,老媽也不好推辭,就接過來喝了一口。
那青年的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周總,搞定了。”
別克商務車里坐著的就是剛才過來向周森匯報江城情況的人,他是周森的打手,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是由他來處理的。
“好,打電話給江城,讓他停止對君悅的供貨。”
周森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手里拿著一個高腳杯,猩紅的紅酒在里面猶如鮮血一般猙獰咆哮。
“明白,周總!”
那青年拿過老媽的手機,直接打給江城。
“你老媽在我手里,我不信你不服軟。”
想到這,青年撥通了電話,但是撥過去之后,電話卻遲遲沒人接。
又打了一遍,還是沒人接。
“嘿,你小子還挺忙啊!”
青年表情有些猙獰。
江城是真的睡著了,而且睡得還很死。
這次是他睡得最沉的一次,電話來了好幾個也沒聽到。
當江城醒了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這一覺睡得時間可真夠長的。”
江城伸了個懶腰,站在張有道的辦公室里,看著窗外霓虹的燈光閃爍,站在這里看徐市的夜景,還真的是美啊。
“噠噠……”
電話鈴聲響起,江城拿出手機一看,是老媽的。
“那么晚沒回去,老媽一定著急了吧。”
江城笑著接通電話。
“喂,媽!”
“尼瑪,終于接電話了,你把一個綁匪的尊嚴放哪里了!話說你到底是不是親生的,老媽的電話都不接,你媽在我手里!”
那青年用一股不耐煩的語氣說道。
說的江城心里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