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一邊捆綁著這個被自己打翻在地的槍手,一邊警惕地盯著那個山洞的洞口,擔心剛才的那聲叫喊聲傳進去之后里面沖出什么危險的人物,但直到他將那個槍手捆綁好之后,山洞口依然靜悄悄的,什么動靜都沒有。
拖著被扒的只剩內褲,捆的跟粽子一樣的槍手轉過一個彎之后,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了。畢竟上輩子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白領,刑訊逼供什么的根本就沒有接觸過。
“讓我想想——”勞倫斯搓了搓手,之后對著綁在地上的那個家伙問道,“說吧,你們躲在遺跡里面在干什么?”
“呸。”那個槍手露出了一個鄙視的表情,這表情甚至讓勞倫斯覺得自己好像就像前世電視劇里的那些反派一樣,不過槍手的這種不配合的態度也提醒了他可以采取一些比較極端的手法。
想到這里,勞倫斯翻出了隨身帶著急救小皮包從里邊取出了幾根用來放血的針走到了那個槍手身邊,然后握著這幾根針在他的眼前揮了揮,露出了一個擁有八顆牙齒的微笑。
“唔——”那個槍手看見勞倫斯的笑容后臉色一下子變了難看了起來,不過他還沒喊出來就被勞倫斯用一塊破布堵住了嘴。
接下來勞倫斯開始學容嬤嬤那招用針在那個槍手身上亂扎,雖然他在這方面的水平也只是一個非常業余的水平。但是很明顯這個槍手作為勞倫斯練手的對象水平更加業余,一點兒堅韌不屈的精神也沒有。
也就是十幾針之后,槍手就露出了一種快要哭出來的神色躺在地上拼命地搖著頭。勞倫斯看了看他之后取下了他嘴里的那塊布問道“你現在愿意說了?”
“我剛才就愿意了。”槍手的臉上明顯的寫著害怕兩個字。“但是你一直都沒停手。”
“你明明沒有說——”說到這里,勞倫斯看了看那塊剛剛從槍手嘴里掏出的破布停頓了一下,然后把那塊布往背后一扔。“好了,不說那么多了,說說你在山洞里面和那群人在搞什么鬼?”
“我們,我們什么都沒干。”槍手也一臉懵逼。“今天晚上我們剛睡下沒多久,岡薩雷斯男爵大人就把我們叫了起來讓大家一起來到這個地下遺跡。”
“在下水道口我們和那群炎洲工人們匯合,接下來所有人一塊從下水道那邊進入了那個遺跡。不過進入遺跡后,我們才發現白天去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白天我們進去的時候隧道盡頭是一處大湖,不過等晚上過去的時候那個大湖已經徹底的消失了,同樣消失的還有藏在湖底沙子里面的那些怪物。”
“因此大家很順利的登上那座綠色水晶構成的島嶼,不過出乎意料的是,男爵大人讓我們這些忠心耿耿的槍手們就守在那座島嶼上,命令我們可以對所有進入視線的其他人開槍。而自己卻帶著布布和其他的工人在一道綠光中消失了。”
說到這里那個槍手露出了一個受到傷害的表情。因為他不能理解為什么在這種情況下為什么岡薩雷斯男爵會放棄他們這些忠心耿耿的屬下跟著一個異族工人去辦事情。
不過勞倫斯可沒有打算給他時間讓槍手哀嘆自己被拋棄這件事,他用手槍槍口指了指面前這個家伙的胯下問道。“對了,我記得那個叫比爾的槍手用一枚配飾打開了面前的這個通道,他跟著你們的男爵一起離開了嗎?”
“他也被丟在了島上。”這個槍手露出了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還有,白天他說那些都是騙人的。一周前有一次我們正在一起玩牌的時候男爵把他叫了過去,回來之后身上就多了一個掛墜,還向我們吹噓男爵大人交給他一個艱巨的任務。”
“我想今天白天他念的那些咒語和做出的手勢應該都是男爵大人交給他的,也難怪這段時間他基本都是一個人在那里念念有詞,兩個手還不停地做一些奇怪的動作。”
說到這里,那個槍手還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