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勞倫斯檢查完昏迷中的小方丹先生和賽菲爾從臥室里出來的時候,被莊園的女主人請來的另外兩個人已經離開了。聽仆人們說,他們借了莊園里的馬車去紫茉莉街的琥珀蜜酒旅館查找線索去了。
“我們現在該怎么辦?”賽菲爾看著摸著自己下巴露出了一臉思索表情的勞倫斯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同時臉上顯露出了焦急的神色。“現在也去紫茉莉街么,剛才那兩個人已經出發好幾分鐘了,如果我們再晚一點的話就追不上他們了。”
“紫茉莉街么?不,我們不去那里。”作為一名戰士賽菲爾的手勁可不小,所以被抓到胳膊之后勞倫斯立刻就清醒了過來。“我們現在去遠港大學。”
賽菲爾有些疑惑,因為她不知道勞倫斯為什么不在這里或者是紫茉莉街尋找線索。但她什么都沒說而是直接跟著勞倫斯坐上了前往遠港大學馬車。
“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么不留在莊園里或者去琥珀蜜酒旅館,而是非要去遠港大學。”在馬車上,勞倫斯對一頭霧水的賽菲爾開始解釋自己的行為。“那是因為我剛才腦海里把這件事情捋了一下后突然發現了一個疑點。”
“疑點,那是什么?”賽菲爾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勞倫斯問道,“我認為這個事件中只有兩種可能,其中大概率是那個受害人在紫茉莉街的那間旅館里方丹遇到了什么事情,而小概率則受害人隨身帶著什么東西傷害到了他。”
“不,還有第三種可能。”勞倫斯微笑著搖了搖自己的右手手指。“那就是他在其他地方遇到了某樣非常危險的東西,而這個地方很可能就是在遠港大學里。”
說完這句話后他對賽菲爾解釋道。“剛才那位夫人給我們說了他兒子那幾天的行程,其中有個很重要的點就是雖然現在是學校的暑假期間,但是她的兒子為了自己的學業最近一直每天都待在學校里面。”
“出事的那天他的孩子和往常一樣吃完早飯后就去了學校,根據方丹夫人的回憶那個時候他的兒子還一切正常。不過就在那天晚上,那個年輕人就跑到紫茉莉街去了。”
“咦?你這么一說的確有些不太正常。”賽菲爾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了一點點不對勁的地方。“按照方丹夫人的說法,她的孩子非常乖,平時也不沾這些東西。如果這樣的話,一個晚上突然一個人跑去紫茉莉街就顯得非常不正常。也許——”
“也許那個時候他已經被什么東西控制了。”勞倫斯接著說到,“不過這些東西我還要去學校問一下才能確定,畢竟一個母親眼里他的孩子永遠都是最優秀的。現在我們不能確定他是否真的和他母親說的那樣優秀。”
20多分鐘后馬車到達了遠港大學的校門口,接著勞倫斯和賽菲爾一起走進了校園。雖然現在是暑假,但是學校里仍然有不少教授和學生活動。
進入學校后,勞倫斯讓賽菲爾在噴泉旁邊的長椅上坐著休息一會兒。而他自己則去醫學院的辦公室里尋找他的導師布萊克教授,幸運的是,布萊克教授現在正在辦公室里。
“啊,勞倫斯,是你啊!”進門之后,布萊克教授卸下了單片眼鏡看著面前白發藍眼的勞倫斯略顯激動的說到,“看來就和李斯特說的一樣,你身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對了,最近我一直在關注你,你發表在《聯邦醫學雜志》的那篇《論感染的起因與制止感染的辦法》非常棒,上面的論據和論點解決很多醫學界之前遇到的問題,我認為這篇文章上的知識能拯救許多人的生命,說真的,要是五年前我看過這篇文章的話——”
接下來整整20分鐘時間里,勞倫斯就和自己的教授討論起了關于那篇文章的內容。直到一個論文上重要的問題討論結束后布萊克教授才反應了過來問道。“對了,你現在應該很忙吧,怎么今天有空到我這里來了?”
“是這樣的——”勞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