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現在就要走嗎?”倪寒念端著鮮花餅,比較掛著柔柔的笑容,一眼單純。
“是啊。”我含笑道“你的父親,剛剛有一個叫九千歲的人已經來看過了,正在跟你的祖父商量著如何醫治他,我的醫術不及他,就沒有看的必要了。”
倪寒念哦了一聲,眼神越過我看向赫連璽,眼底的愛慕怎么也遮擋不住。
“小姐。”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她立馬回神,面帶羞澀“我剛剛走神了,你說,我在聽。”
我身體向她湊近了一下,拿了一塊她盤子里的鮮花餅“剛剛那位公子,說很愛小姐,并向我偷偷的定制了一款手鐲,手鐲上刻與子成說。”
倪寒念感動之情,不以言表,“多少銀子,我付給你。”
善解人意的兔子,多令人憐愛“這次不能再收小姐的錢,不然的話,男人的自尊,被踩在腳下,他會不好過的。”
倪寒念眼珠子轉動了一下“我知道了,什么時候能做好?”
“我還得回去畫樣,不如小姐給我一個信物,回頭我要做好了,差人過來跟小姐說一下?”我拋下誘餌道“若是用的材料貴了些,小姐可適當補些,悄悄的。”
被情愛沖昏了頭的姑娘,一如當初的我,旁人說什么就信什么,毫無基本的判斷力,蠢笨如狗如豬。
倪寒念給了我她的帕子,帕子的一角繡了三朵盛開的紅梅花,并告訴了我,叮囑看門的人,只要我讓人拿帕子來找她,就一定會見到她。
我很滿意她的蠢,也滿意我自己幡然醒悟,只有恨。
行至前廳還沒有走進去,祈驚闕就走出來了,倪時章連送都沒有送他,就坐在正座上,直勾勾的望著他。
祈驚闕想伸手牽我的手,我把手端起,錯開了他的手,他發出一聲機不可察的輕哼率先往外走。
我跟在他身后,像極了他的婢女。
然而他走到門口,突然間停下腳步,我不知道他停止,心里想著事情,直接一頭撞在了他的后背。
待我反應過來時,他一個反手,把我一拉,按壓在他的懷里,親冷帶著血腥的味道一下子鉆到我的鼻尖。
我腦子發懵了一下,隨即掙扎,他的手壓在我的后腦上,聲音變得尖細冷淡“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瞬間不動了,赫連決來了,他不讓我對上赫連決,知道我恨他壓不住恨意。
“九千歲,免禮。”赫連決低沉道“不知九千歲今日怎么來到倪府了?”
祈驚闕手壓著我的后腦勺,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回稟皇上,倪老請臣過來給倪飛鵬醫治身體。”
“原來是這樣。”赫連決人近了,聲音就像在我耳邊炸開一樣,近的令我忍不住的手環住祈驚闕的腰,死死的拽著他的衣裳。
“這位姑娘是誰?九千歲對她很是看重啊。”
祈驚闕另外扣住我腰的手,輕輕安撫拍了一下,“養的貓兒沒熟,怕她撂起爪子抓人,皇上不會跟一只貓兒計較吧?”
他才是一只混賬的貓,我環住他腰上的手,狠狠的掐在他腰間嫩肉上,祈驚闕身體一僵,隨即放松,跟個沒事兒人似的。
“九千歲養的貓,那一定是非品。”赫連決來的興趣“朕可得好好看看,能讓九千歲看上的東西,可沒有幾樣。”
祈驚闕四兩撥千斤道“就因為本督公看上的東西沒幾樣,所以才格外小心,貓兒沒養熟,受了驚就會跑。”
“這么多年的貓兒好不容易到手,這要跑了,本督公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皇上,倪老還在府中等著您呢。”
誰是他好不容易到手的貓,越說越曖昧,這樣會更加引起赫連決的注意。
赫連決正愁找不到他的軟肋,他此番言語,直接把我推向懸崖邊,只等著赫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