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得,你在坤寧宮里還安插了眼線?”
“太后并不信任你,這所謂的眼線,是太后的人。”我淡淡的說道“明秋姑姑,咱們明眼人不說暗話,跟在太后身邊,區區的萬兩銀子,我覺得不足以打動你。”
明秋使勁的瞪著我“你想從我這里探聽什么?知道又何必再問我?”
我甩手對著她的臉一巴掌,打到她眼眶含淚,目光憎恨,臉頰通紅“我能在皇宮里生存到現在,自然有我的一套法則,明秋姑姑,舌頭被拔掉,重則當場死亡,輕則僥幸撿回一條人命,去永巷暗無天日。”
“就算有一天,你效忠的人來救你了,你確定他會要一個啞巴?你確定他許諾你的東西,就會給你?”
“你知道了什么?”明秋不是很年輕的臉龐,扭曲猙獰,我揪住她胸前衣襟“你內心想的,你做的,我大概都知道。”
“呸。”明秋吐了一口唾沫在我臉上,“你以為你是誰,你只不過是一個賤婢,太后今日能除掉我,他日就能除掉你。”
我還沒來得及抬手擦臉,赫連璽就替我擦了,小心翼翼珍重無比,讓明秋狠狠的恥笑道“你在宮里生存的法則,就是跟太監吧,太監的滋味讓你爽吧?”
她的話我不惱,赫連璽卻惱了,手一伸就要出手,我一個格擋,摸下頭上的簪子,塞進他手中,壓了他一下手讓他稍安勿躁。
自己松開了手,環顧著明秋住的地方“口說無憑,一定會有信物,明秋姑姑,信物你會藏在哪呢?”
明秋眼神瞬間亂瞟,大口喘息。
“在床底下。”赫連璽沙啞的聲音壓抑冷到了極致“她的眼睛在床底下看得最久。”
“胡說,根本就沒有任何信物。”明秋歇斯底里的否認,我微微勾起嘴角,趴在床底下,勾出一個精巧的盒子,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把東西還給我,那是我的東西。”明秋努力的掙扎,帶動著綁著她的椅子轟轟作響。
我漠然的看了一眼赫連璽“可以割舌了,小心點,別把我的簪子弄壞了。”
我的話讓赫連璽漠然的臉色,有回暖之相,他把我塞到他手中的簪子,重新插進我的發髻之上,淺語細語“別弄臟了簪子,反正她活不了了。”
言罷反手掐住明秋下顎,簡單粗暴,用手拽起明秋舌頭,硬生生地把她的舌頭從嘴里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