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錦
倪寒念一聽一聽他如此無賴之話,哽咽泣道“決表哥您說過只要我聽話,您就去看姑母的,皇上一言九鼎,您怎可說話不算話?”
赫連決像逗貓一樣,耍著無賴陰郁“你聽話了嗎?聽話了還讓朕動手?你應該自己動手才是?”
我心里咯噔一下泛著惡心,赫連決剛剛無賴的話語是讓倪寒念自己用蠟燭再重新塞入體內?
這……
饒我心狠手辣,也做不出他這種惡心人之事。
倪寒念手緊緊的拉著被褥,“決表哥,你……”
“拿去 ,不要惹皇上生氣?!苯膬簰昝摵者B決手臂,彎下腰撈起掉在地上的蠟燭,甩在床上。
倪寒念活脫脫就是一個受驚的兔子,蠟燭蹦達了一下,她跟著全身抖了一下,望在眼面前帶血的蠟燭, 恐懼絕望劃過眼簾。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見到她這個樣子,莫名的心軟了一下,白兔子被我毀了,親手毀了,我并沒有感覺到高興,至少太后還不知道,得讓太后知道,心疼才是最好的。
后退兩步,錯開里室的正門口,清了喉嚨道“奴婢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赫連決聽到我的聲音沒有出來,而是對我叫喚道“進來?!?
“諾。”我端著補品緩緩的走進去,姜媚兒眼神帶著敵視看著我,聲音帶著巧笑“皇上,這是您給臣妾叫來的嗎?”
赫連決額首“今日看見愛妃未食多少,特命御膳房給愛妃端來的,愛妃快嘗嘗?!?
我還沒把補品放在桌子上,姜媚兒就過來伸手一端,緊接著手一滑,滾燙的補品,翻在地上,砸在了她的腳上,她唉呦一聲“阿酒,本宮知道你現在深得太后信任,你也不能如此把這滾燙的補品砸在本宮的腳上?”
我把托盤一收,她背對著赫連決,赫連決看不到她的舉動,不過看到了又怎樣,赫連決對她是無條件的縱容,無論她做什么事情,在赫連決眼中她都是對的,他愛她可以容忍她一切的脾氣,犯下的一切的錯。
“奴婢沒有,請媚妃娘娘不要誣陷奴婢?!蔽也槐安豢旱卣f道“奴婢是什么樣的人,皇上自有定奪。”
姜媚兒扭身看向赫連決,炫然欲滴“皇上,您看看她膽大包天,不把臣妾放在眼中?!?
赫連決瞇起眼睛,上下審視了我“阿酒,你怎么做起了御膳房宮女做的事?朕不是讓你在外面等著嗎?”
我躊躇了一下,欲言又止。
赫連決察覺到我的不適,以為太后那邊又出了什么事,瞬間把姜媚兒安撫到一旁,對我和顏悅色,低聲猶如昵喃般詢問“怎么了?與朕細細說來。”
我挑釁的看了一眼旁邊姜媚兒,這種行為在赫連決眼中就是妒忌,吃醋的表現,他很愉悅我有這樣的表情。
我壓低的聲音道“之前皇上讓奴婢看有沒有和皇上相似的人,有人瞧見了,說十九王和皇上長得相似,去掉面具,進了坤寧宮。”
“奴婢擔憂,如此一模一樣,萬一十九王太后勾結,取而代之皇上,那就不妙了?!?
赫連決手一扣住我的肩頭,蒼勁有力,死死的卡住,眼中翻滾著滔天的殺意“就在剛剛?”
“是的,奴婢不敢騙皇上?!蔽胰讨鄞瓜卵酆煹?。
赫連決卡住我肩頭的手一松,轉身還不忘了姜媚兒,抓住她的手腕,帶她出了寢宮。
我去給倪寒念穿裙褲,她卻甩了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渾身顫栗,指控我“你撒謊,璽哥哥怎么會和皇上長得一樣?”
白兔子打人,也是能打出血的。
我伸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的血,笑道“不長得一模一樣,怎么取而代之呢?念念小姐,你莫不是糊涂了吧?!?
倪寒念搖頭不相信,眼淚爬滿臉,推了我一把“你撒謊, 璽哥哥才不會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