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錦
“念念怎么了?”太后噌的一下站起來,差點摔了腿上的假玉璽,虧得靜姑姑眼明手快抱住了玉璽,才讓假玉璽沒有掉在地上。
稟報的小太監(jiān),惶恐的把頭磕得砰砰直響“奴才只知道吟妃娘娘打了念念小姐,皇上中毒昏迷不醒,其他的什么都不知。”
“廢物。”太后罵了一聲,抬腳就往外走,靜姑姑要放玉璽,沒有跟上,我跟上時看了一眼小太監(jiān),小太監(jiān)對我擠了一下眼,爬了起來,迅速的跟上。
御書房外,侍衛(wèi)嚴陣以待。
御書房內(nèi),關(guān)燕回的藥箱散落。
倪寒念半張臉紅腫,渾身緊繃,張開手臂擋在軟榻前,對峙著坐在凳子上的謝輕吟,軟榻上是昏迷不醒的赫連璽。
太后進來,倪寒念恰好看見,眼中閃過欣喜 ,還沒有叫喚,謝輕吟聲音婉轉(zhuǎn)揚起來“念念小姐,您是太后的親人不假,但是您在皇上的御書房,男女總歸有別,傳出去對您的名聲不好聽。”
太后緩步來到了謝輕吟身后,站停了下來,關(guān)燕回瞧見了太后臉色一白,想要通過下跪行禮問安提醒謝輕吟,太后冷眼一掃,關(guān)燕回老實的站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太后的到來,給倪寒念莫大的勇氣,“皇上是天下之主,保護天下之主,是每個北凌臣民該做的事兒。”
“到是吟妃娘娘, 你來了之后皇上才中毒,這件事情,你怎么說?”
謝輕吟不恥一笑“念念小姐,您莫不是忘了,本宮是皇上的妃子,本宮怎么會對皇上不利?”停頓了一下,若有所指的說道“誰知道是不是皇上,寵幸了什么不該寵幸的賤婢,才會中毒,念念小姐既然關(guān)心,可得好好查一查。”
“你……”倪寒念另外半張臉也脹得通紅,“你身為皇上的妃子,皇上中毒你一點都不著急,我不得不懷疑,就是你所為。”
太后下了懿旨冊封倪寒念為皇后,整個宮廷,沒幾個人知道。
謝輕吟更是不知道,就認為倪寒念仗著太后越了規(guī)矩,呵然一笑,諷刺的說道“念念小姐可真會想象,本宮都不知道皇宮什么時候念念小姐當家作主了,敢質(zhì)問起本宮來了?”
“我不是質(zhì)問你 ,事情的矛頭就是指向你。”倪寒念到底是年輕,沒在宮廷里多待,底氣不足,說話不夠鏗鏘有力“皇上昏迷之前都說了,太后來之前,不要任何太醫(yī)給他看,你卻一意孤行,想做什么?”
謝輕吟手摸在肚子上,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躺在軟榻上的是本宮孩子父親,他中毒昏迷,本宮比任何人都著急,你現(xiàn)在攔截在前面,耽誤皇上的治療,萬一皇上有什么三長兩短,誰能擔待得起?”
“哀家能擔待得起。”太后突地出聲,謝輕吟頭一扭,太后側(cè)目叫了我一聲,“阿酒,掌嘴。”
“啪。”
太后話音落下,我的巴掌打在了謝輕吟和我曾經(jīng)長得有四分相似的臉上,又脆又響。
謝輕吟坐在椅子上,懵了一下,隨即滑落下來,跪在了太后面前,率先開口,告狀“臣妾參見太后,愛后要為臣妾做主,皇上昏迷不醒, 臣妾著急呀。”
太后眼神一閃而過深不可測,身體向前一轉(zhuǎn),落座在謝輕吟剛剛坐的位置上“阿酒,告訴吟妃,念念小姐,管不管的后宮?”
“自然是管得。”我順著太后的話接道“太后今日下達懿旨 ,皇上已簽下婚書,明日詔告天下,不日念念小姐就入宮為后。”
謝輕吟手指微攥成拳,身體止不住的抖,太后挑了挑眉,斜瞇著眼睛望她“吟妃,你說后宮是不是念念小姐說了算?”
謝輕吟跪在地上,胸口起伏,眼底一閃而過不甘,而后歸于恭敬求饒“臣妾該死,冒犯了未來的皇后娘娘,還請皇后娘娘恕罪。”
太后嘴角一勾,“皇上若是沒事,皆大歡喜,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