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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決干澀發裂的嘴唇劇烈的顫抖起來,“酒兒,你是酒兒?不,你不是她,她死了 。 ”
“是啊,她死了,你親手殺了她。”我的嗓音慢慢變得吟啞起來,還沒有長愈合的心口,再次被撕裂成血淋淋的“你用一把火燒了她,又請了高僧,做法事,把她打的魂飛魄散。”
我的手慢慢從他的臉上,落在他的雙眼上,用力戳著雙眼。
“你是誰,赫連璽派你過來折磨我的?”赫連璽突然掙扎不動了,任憑我的雙手在他的眼上,言語之中帶著濃重輕蔑和不屑“他可真是喜歡一如既往的躲在女人的身后,讓別人給他掃清障礙,還覺得沾沾自喜。”
一如既往?
我愣了一下,赫連璽除了我,除了利用倪寒念他還躲到誰的身后?
“你自己呢?”我的手狠狠地戳進了他的眼中,沒有把他的眼珠子戳爆,但是疼得他嗷嗷直叫,以同樣的不屑反問他“你自己不也靠女子才掃清楚障礙的嗎?沒有姜酒,你能登上皇位嗎?你能坐擁天下嗎?”
“那都是我應得的。”赫連決在疼痛之中叫囂著“朕沒有靠她,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本事,我自己謀得江山,赫連璽企圖代替我,絕對不可能,太后一定會后悔的。”
“太后后悔你也看不見了。”我把戳向他眼睛的手移了下來,轉一個身,把帶有鹽的水,直接潑向他的身體。
祈驚闕每日在他身上割一塊肉送給我,他身體早已無完好之地,鹽水潑向他,刺激的他的傷口,引起了他凄厲的慘叫。
在他的慘叫聲之中,姜媚兒被布袋套著頭帶了進來,我從來不是善男信女,不是什么好人。
對著刀多多耳邊低語了幾聲,刀多多看我的眼神都發怵。
我笑著揚著眉頭道“我的這么點懲罰人的手段,比起你們來可是差遠了,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刀多多瞬間神色恢復正常,伸手打在自己的臉上“夫人恕罪,奴才該死。”打完之后他對押著姜媚兒的太監們遞了一個眼色。
他們把罩著姜媚兒的布袋扯了下來,姜媚兒嘴巴被堵住,眼睛被蒙住,小臉慘白如雪,身子冬風瑟瑟。
她嗚嗚嗚的聲音,讓赫連決止住了凄厲的慘叫,沖著我大喊“你們帶誰過來了?誰允許你們把她帶過來的?”
姜媚兒聽到他的聲音,發抖的身體,掙扎起來,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就像一頭困獸。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拿了一塊長布條,從赫連決嘴上橫過來,把他的頭固定在柱子上,再揭掉他綁在眼上的布條,聲音沉沉“我們帶誰過來,你一看不就了之了嗎?”
赫連決愛姜媚兒勝于愛一切,目光一觸即到姜媚兒沒了命,沒了魂兒,使勁的掙扎,帶動的鐵鏈嘩啦作響。
撕拉一聲,姜媚兒身上的宮裝被扯爛,露出白凈如玉的肌膚,在太監手下游走。
赫連決額頭上臉上手臂上的青筋爆出,臉色通紅泛紫,牙口緊緊的咬在嘴里的布條上。
我湊到他的耳邊,就像他曾經把我壓在地上,手拍著我的臉,刀比劃著我的口鼻一樣,輕聲細語“心疼嗎?心疼就對了,你會繼續疼下去。”
“我要殺了你。”布條都壓不住他的口舌,他雙眼冒火“無論你是誰,只要我一天不死,天涯海角你都得死。”
“天涯海角在哪呢?”我反問著他,氣息噴灑在他的耳邊“反正她被人扔進青樓已經讓地痞流氓碰過了,不在乎都兩個人碰對吧。 ”
“你是魔鬼……”
“啪。”
我反著手背拍在他的臉上,人依舊站在他身后,他瞧不清楚我的臉,他不知道我是誰,他只能聽我的聲音。
“我是魔鬼,你是仙人嗎?”我癡癡的笑著“都不是好人,就別在這里裝大尾巴狼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