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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替我做嫁衣呢?”我壓下心中不好的預感,對著太后泛起淡淡淺笑“后宮佳麗三千,個頂個的賢良淑德,太后怕是誤會了。”
“不是嗎?”
“宣賀將軍進殿。”赫連璽聲音蓋過太后的話,對著稟報的小太監,命令道“朕恩準他帶兵進宮。”
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頓時臉色大駭,紛紛出列勸阻“皇上萬萬不可,自古以來,凡是將軍帶兵入宮,皆是有大事要發生。”
“宮中禁衛軍可以保護皇上,且不可讓秦將軍帶兵入宮,請皇上讓秦將軍早日退回北大營,莫要在京城逗留。”
“請皇上三思而后行,北大營隸屬軍號令統領,開國以來,北大營只進京三次,三次皆是有重大事件。”
文武百官說的沒錯,軍號令統轄北大營,北大營自北凌開國以來,只進京三次,三次皆是因為叛亂。
因此京城流傳著一個不成文的傳聞,北大營進城,不是江山易主,就是腥風血雨。
“ 赫連璽你敢違抗哀家?”太后掙扎企圖掙脫赫連璽扣在她肩頭上的手,赫連璽非但沒有松,反而更加用力,垂著眼眸笑看著太后“母后,兒臣是赫連決,您不要叫錯了,文武百官,不知道您有雙生子兒子。”
“禁衛軍統領何……”
“禁衛軍統領不在。”赫連璽壓下她的話,陰冷的提醒“現在掌管禁衛軍的是副統領,并非母后心腹。”
“你……”太后氣結,臉色陰沉滴水。
“朕很好,從來沒有像此時如此好過。”赫連璽翹著嘴角拍著太后的肩頭“一切都是仰仗于母后,母后的恩德,兒臣一輩子都不會相忘,來人,把太后帶回坤寧宮,好生伺候。”
禁衛軍出現,手中拿著刀劍,強勢性的把太后帶走。
太后雙眼突出,帶著兇狠。
以防夜長夢多,我要跟著太后后一起退下,赫連璽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拽回了原地,站在了他的身側。
我眉頭一皺,扭動著手腕,他卻緊緊的禁錮,不讓我動彈。
祈驚闕眼皮一掀,渾身帶著煞氣,從龍柱旁一步一步的走到正殿中央,“不知皇上到底所屬是誰,坐得后位?”
赫連璽緩慢的把我的手一舉,睨了一眼下面的文武百官,張口帶著不容置喙“阿酒,是朕的皇后。”
我心漏跳了一下,心中如江水翻騰震驚,我從來沒想過,他為冊封我為皇后,“瘋了你。”
我用力的一甩手,把他的手甩開。
“阿酒?”祈驚闕不慌不忙猶如閑庭信步一般,走到龍椅臺階下面,昂著頭“阿酒,可不是你的皇后,她是我的夫人。”
他的話語像一記悶雷,炸的文武百官竊竊私語唏噓不已。
赫連璽慢慢的收攏手指,視線落在我的臉上,淺褐色的眼眸中,懊悔狠辣交織,“阿酒,你是朕的皇后,朕今日要冊封你為后。”
“皇上。”蘇太傅第一個站出來反對“阿酒姑娘擁有軍號令不假,前皇后姜酒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擁有了軍號令,企圖造反,毒害皇上。”
謀殺我的罪名,企圖造反謀害皇上,因為我擁有軍號令,可以一呼百應。
可他們沒想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所有的罪名都是赫連決強加給我的,目的就是想讓我死,想讓我痛苦的死。
赫連璽雙眼逐漸變紅,盯著蘇太傅帶了一絲執拗“活生生的例子,蘇太傅親眼所見她謀反了,還是親眼看見她毒害朕了?”
蘇太傅一愣,半天沒緩過神兒。
赫連璽為我辯解,激揚飽含的情緒,讓我有些匪夷所思,現在的他根基不穩,不給蘇太傅任何面子,是不利于他的。
“這還需要親眼所見嗎?不是天下人有目共睹之事嗎?”祈驚闕聲音略帶尖細,幽幽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