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早就知道了,我何必掩飾,倒是你自己,端著一往情深,在我墳頭哭的樣子,真是令人作嘔?!?
砰一聲。
不知他有意還是無意,并沒有把我扔在地上,而是把我扔在堆積如山的藥上,讓我得以喘息,沒有摔得那么疼。
待我從草藥里還沒爬起來,祈驚闕側(cè)身過來,眼神染著火光,雌雄莫辨陰柔的俊臉緊繃著“若不是我,你連個(gè)收尸的人都沒有,你有什么作嘔的?”
“我沒有求你,是你心甘情愿的?!蔽覀儌z像一對(duì)獸,相互撕咬,一嘴的血腥,還不放過彼此,只想看見彼此更疼,只想看見彼此流血更多。
“不知好歹的東西。”祈驚闕罵道“姜酒,離了我,你什么都不是,別以為自己多能耐?!?
我在藥上站起身來,低聲一笑,諷刺出口“九千歲所言極是,我一個(gè)小小女子,只不過是一屆宮女,離開九千歲,就是下九流。”
“既然是下九流,九千歲娶我,自己豈不是比下九流更九流,如此,你連我都不如。”
祈驚闕聽到我的話,握緊拳頭的手,直接對(duì)我的面門呼來,我躲都不躲,睜大眼睛,看著破風(fēng)而來的拳頭。
然而他的拳頭就要挨到我的時(shí)候,初雪跌跌撞撞的沖過來,抱住了我,他的拳頭砸在了初雪的肩頭。
初雪受不住巨大的砸撞,哇一口鮮血直接吐出,整個(gè)人趴在我身上,滿口的血腥對(duì)我道“小姐,您沒事吧?”
我肝膽心顫,伸手抱住她下滑的身體,雙眼并列出巨大的冷意和恨看向祈驚闕“九千歲這么大的官威,不愧是太后的爪牙,先帝心愛的宦官?!?
祈驚闕繞了一下寬大的衣袖,把手負(fù)在背后,狹長(zhǎng)的眸子散發(fā)著危險(xiǎn)的光芒,盯著我懷里的初雪“只不過是一個(gè)小小下賤的婢女,也值得本督公上心?你太瞧得起她了。”
他的話讓我火氣沖天,把初雪輕放在一旁,大步走到他面前,手指著他“不值得你上心,你卻行禽獸不如之事,到底誰下賤?”
九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