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兒子不假,但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母親,你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你自己覺得愧疚,你自己想要一個最合格的可利用之人。”
“你傷害了她,你囚禁她,這是不可原諒的,我不殺你,你去皇陵吧。”
我眼目飛揚,嘴角緩緩一勾。
太后見到我的神色,氣急敗壞“哀家傷害她,囚禁她,就憑她幾句話你就相信,你看不見她在偷笑嗎?”
“我在光明正大的笑啊。”我從祈驚闕懷里退出來,咧嘴銀鈴般的笑了出來“我笑也不能掩飾你囚禁我的事實。”
人靠一張嘴,活的說成死的死的說成活的,很正常。
更何況祈驚闕本就看太后不順眼,無論我說什么或者不說什么,太后他都不會把她留在皇宮里,對他來說所有不安因素,他都得給他性出去。
他怕任何人成為我和他的障礙,又怕任何人觸動我的記憶,現(xiàn)在的他應(yīng)該在懷疑我的記憶有了松動,要進行下一步動作了。
“皇上啊,我太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你把她解決了,回頭再告訴我。”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了老遠還能聽到太后的聲音,可惜我剛到了我住的地方,煙茶臉色蒼白的剛迎出來 ,就惶恐的跪在地上對著我身后的人行禮。
祈驚闕跟著我一起回來了,就跟在我的身后,輕手輕腳都讓我都沒察覺,我徑自走進了屋子,坐在了桌前。
炎炎夏日的陽光,帶著灼傷人的熱度。
屋里倒是涼爽,冰塊冒著冷氣。
我倒了一杯冰鎮(zhèn)的酸梅湯,反手遞給祈驚闕。
祈驚闕凝視了我片刻,接下酸梅湯一飲而盡,“不是太后囚禁你的,你一直在柳二娘那里。”
我自己倒了一杯,酸酸甜甜的酸梅湯,讓我整個人打了一個冷顫“這得多謝你的母親,要不是她,我也找不到柳二娘那里。”
“我還是失敗了。”祈驚闕裹住我的雙眼“無論我怎么編制,你的記憶,你總是能掙脫記憶。”
“總是能恢復(fù)記憶,期限總是在一年多,我現(xiàn)在甚至不知道你到底是誰,是姜酒,還是南疆大祭司。”
碗被我放在桌子上發(fā)出重重的一響,而后我的手肘搭在桌子上,身體向他那里傾了一下“你想我是誰,我就會是誰,祈驚闕,我的蒼顏死了,你該怎么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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