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國之君你說話可真粗魯。”我壓下心中的羞愧,翻著白眼說道“記得了,逮到他就把他給殺了,殺不了,也得讓他知道什么叫人心險惡。”
“最毒婦人心啊。”越厲徹像成心氣我一樣“兩個人都睡在一個被窩里了,還打打殺殺,殺了,你真的不后悔嗎?”
我被他氣得肝疼,雪山上的修養,毀于一旦“后不后悔是我的事情,不勞陛下關心,陛下只需要關心和我的協議就行了。 ”
“真是一個心口不一的丫頭。”越厲徹把我畫的畫像,讓他身后一扔,身后的侍衛接住,他下著命令道“通知下去,看見畫像上的人,格殺不論。”
侍衛應了一聲是,拿著畫像就走。
我用手擺了擺,下著逐客令“你也可以走了。”
越厲徹非但沒走,還特別嚴肅的盯著我“我明日給你十萬鐵騎,你真的有把握讓他活到五年,甚至更長的時間?”
“當然了,畢竟我喜歡他,就算你不給我十萬鐵騎,我也會想辦法讓他多活一點,至少不會壽命止于九個月。”
“不準你喜歡他。”越厲徹霸道的對我說“再聽見你一句喜歡他,只給你十萬鐵騎。”
“你真不講道理。”我伸手一推他,往外邊跑邊道“我今天晚上受到了驚嚇,我要去跟余生同床共枕。”
“你敢。”越厲徹爆發出劇烈的吼聲。
我在他的吼聲之中,飛快地跑進了他的寢宮。
因為我住的房間和他的寢宮,就隔了兩個院子,我的腳程很快。
余生被抓刺客的動靜驚醒,披著白袍,坐在床上。
平靜的眼眸,帶了絲絲著急,見了我進來,這一絲著急消失殆盡。
寢宮里縈繞著藥味,我尋了一條被子,往軟榻上一躺,被子一拉,背對著余生“齊越國的皇宮太不安全了,隨便刺客能刺傷我,今天我要和你一起,讓阿徹守夜。”
余生發出一聲很輕的笑“你就不怕睡得三更半夜,他把你卷鋪蓋扔出去嗎?”
“不怕,有你呢,快點睡,是給你治病。”我揮了揮手,把被子拉上蓋住頭,不再吱聲。
齊越國最安全的地方,皇上的寢宮,讓人安穩的入睡,不用擔心有刺客而來。
我這一覺睡得極好,但是有人就黑成了一張臉,活像欠他八百萬兩銀子沒還似的。
不過這都與我無關,我當著看不見。
交接十萬鐵騎之時 ,蒼穹無聲無息的出現了。
這讓越厲徹臉又黑了幾分。
把令牌交給他,他對我拱手行禮,如同來時一樣無聲無息的離開。
越厲徹沉著聲音對我道“暗處你是不是還有其他人?”
“有啊。”我坦蕩蕩的承認道“我沒有生命危險,他們不會出現的,你放心好了,我喜歡余生,不會在他的地盤,做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
越厲徹跳腳“你的人真有用的話,你昨日就不會被人刺傷。”
“那壺不開提哪壺,昨日被人刺傷是你的守護不到位。”我把鍋直接甩向他“還怪起我來了?”
越厲徹哼了一聲,提醒我說道“答應我的事情,今天什么時候開始?”
“找個鳥語花香的地方就開始了?”我唏噓了一聲“還需要鐵桶般的護衛,我可不想我給他治療的時候,出現刺客打斷。”
“沒問題。”
想要一個人多活一點性命,借命是一種方法。
不過這得血緣關系,當然還有一種方法是給命。
無需強大的血緣關系,只需要方法。
給命的那個人會虛弱,接收那個人會得到蓬勃的生命力,與常人無疑。
當我把源源不斷的生命力,以獻祭的方式給余生的時候。
余生的臉色都變了,掙扎的想掙脫我,平靜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