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從未見過。
讓她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在皇家寺廟腳下,始料未及地見識到了這種香艷無比的場景,周氏似乎早就司空見慣了,小心地扶著花椒“東家,小心腳下。”
花椒特意早來了半個時辰,但還是沒有陳驛先到,伙計問清她的名諱,便引著她上了三樓雅間,尚未走近,就聽見雅間里傳來女子的嬉笑聲,花椒腳步頓了頓,這個陳驛到底在搞什么搞?
伙計看出花椒的尷尬,快走幾步,上前敲門。
“進(jìn)來。”里面?zhèn)鱽黻愺A慵懶的聲音。
“爺,客人到了。”伙計道。
“哦,快請她進(jìn)來。”陳驛松開懷里的女人,嬉笑道,“你先下去,爺要談點事。”
女人不情不愿地站起來,晃著他的胳膊“爺可不能食言,一定要去看奴家。”
“一定一定。”陳驛抬手摸她的臉,“乖,爺待會兒就去找你。”
那女子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好跟花椒擦肩而過,瞪了花椒一眼,哼了聲提著裙擺下了樓。
花椒目不斜視地走了進(jìn)去。
陳驛笑著招呼道“你來得還真早,我也是剛到不一會兒,快坐快坐。”
周氏扶著花椒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陳驛一頭霧水,關(guān)切地問道“花老板可是身子有恙?”
周氏雖然聽不真切,但已經(jīng)猜到陳驛問什么,率先答道“我們東家已經(jīng)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
陳驛哦了一聲,隨即對花椒失去了興趣。
在脂粉花叢流連久了,他也想換換口味。
比如像花椒這樣的良家女子倒也合他口味,若是有了身孕,那可就太倒胃口了。
他再怎么饑不擇食,也不可能對一個有孕的婦人下手,神色也隨即冷了下來“花老板,我們侯爺對你的溫泉莊子并不感興趣,對不住了,不過你若是只想找個大樹庇護(hù),倒也不是非得找鎮(zhèn)南侯,這豫城并非是鎮(zhèn)南侯府一家獨大。”
“管家的意思是?”花椒看出他眼底的冷漠,心里頓時松了口氣,她討厭陳驛用好色的目光看她,只要他對她沒那個心思,她還能跟他多坐一會兒,若是他一直用那種心思看她,她會惡心地想吐。
“比如跟我合作,如何?”陳驛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花椒捧著茶碗,細(xì)細(xì)端詳了一番,不動聲色地問道“不知管家拿什么跟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