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二家的事,咱們也不好摻和。”裴潤道,“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就你心大。”柳氏撇嘴。
程深知道裴澤回了豫城,便又來茗香樓找花椒,問賭場的事。
花椒這才想起程深的托付,一臉內(nèi)疚“抱歉,我給忘記了。”
“無妨,侯爺日理萬機的,就是知道了,也未必能插手此事。”程深看了看花椒,又道,“只是我最近聽說了一件事,不知道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
“程公子太客氣了。”花椒指了指樓上,“有什么不能說的,咱們上去說。”
兩人上了三樓。
王氏剛好抱著孩子走了進來,瞧見程深的背影,問許由“他怎么又來了?”
“找東家有事。”許由答道。
王氏意味深長地看了看三樓,也跟著走了上去。
“娘!”裴鶯喊住王氏,“您過來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什么事待會兒再說。”王氏不耐煩道。
許由看了看裴鶯,沖她遞了個眼色,裴鶯會意,大聲道“娘,來客人了,您快看誰來了!”
王氏只得下了樓“誰來了?”
裴鶯捂嘴笑“娘,三嫂跟程公子談事情呢,您不要過去打擾他們。”
王氏氣得罵道“死丫頭,胳膊肘子往外拐,我白疼你了,你個白眼狼。”
她不是懷疑程深跟花椒那啥啥。
而是想聽聽他們在說什么,畢竟裴澤不在家,花椒多少應(yīng)該避諱點。
再說了,孤男寡女的,動不動在一起,傳出去,難免讓人家說閑話。
許由上了茶。
程深才開口道“說來慚愧,這事原本不該我一個大男人跟你說,但我又覺得我跟你說,總比你從別人嘴里知道得要好。”
花椒端起茶“程公子不必顧忌其他,只管說就是。”
“我無意聽岳母說了一嘴,說你家二嫂楊氏懷了秦五爺?shù)暮⒆印背躺钶p咳道,“秦五爺擔(dān)心家里夫人鬧騰,就讓裴滿接回去照顧了,聽說,還免了裴滿的賭債。”
花椒差點噴茶。
難以想象,裴滿的賭債就是這么免的……
“應(yīng)該是真的。”程深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岳母經(jīng)常出去打紙牌,消息比較靈通,此事肯定不會空穴來風(fēng),此事雖然知道的事不多,但紙是抱不住火的,早晚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所以我覺得還是告訴你一聲為好。”
“竟有這等事……”花椒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