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老三,你們這是做什么?”王氏站在門口,掐腰問道,“他有家有業的,你們怎么還把人綁回來了呢!”
“再不綁回來,鋪子都要被他賣光了。”裴澤看了看裴春山,“我給抓了點解藥,在花椒那里,您空了就去熬給二哥喝,一直喝到正常了再說吧!”
裴春山連連點頭,從花椒手里接了藥就去了灶房熬藥。
花椒回正房那邊看了看兒子,對張氏道“你今晚就在這里睡,客房那邊二哥住著呢!”
張氏勉強笑道“我知道了,待會兒我就把我的東西拿過來。”
王氏一臉不高興“那他多久才能好?可不能耽誤了你妹妹出嫁。”
“娘,鶯子出嫁還有一個月呢。”裴澤不耐煩道,“那時候二哥就好了。”
“這都是什么事啊!”王氏嘟噥著回了屋。
待裴澤回了屋,花椒才把程深的來意說給他聽“他現在在茗香樓三樓等著,你若方便,就過去一趟跟他說幾句。”
“你見過他了?”裴澤面無表情地問。
“他來了有一會兒了,我跟他說了幾句話。”花椒如實道,“他是來找你的。”
“對他的事,你倒是上心。”裴澤臉一沉,轉身出了屋。
花椒“……”
他什么意思啊這是!
張氏會意,打趣道“夫人莫惱,侯爺這是吃醋了。”
“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已。”花椒哭笑不得道,“哪里就要吃醋了。”
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談戀愛……
“夫人,二爺這是?”張氏指了指客房那邊。
“他吃了神仙粉,侯爺是想幫他戒了。”
張氏恍悟,不再問。
裴滿在客房那邊大喊大叫,一個勁地罵裴澤多管閑事,狗拿耗子,大概是因為裴潤在屋里陪著他的緣故,又罵裴潤窩囊廢,在女人手底下做事,也不嫌丟人,氣得王氏過去跟他叫罵“你少滿嘴噴糞,這個家最沒有資格說話的是人就是你,你吃喝嫖賭全占了,算什么東西!”
“你算什么東西!”裴滿聲音越大,“你不過是個填房的,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呸!”
花椒也聽不去了,立刻起身去了客房那邊,對裴潤道“大哥,你把他嘴堵上,他什么時候說話不難聽了,你就什么時候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