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如此囂張,原來又是這些自以為是的破山門走出來的子弟!”
葉辰天說完,當(dāng)即抬起了自己的腳。
“哼,裝什么裝,嘴上說得硬氣,還不是得給我海神殿面子?”
駱狂看到葉辰天抬起腳,以為他怕了,當(dāng)即就想站起來,誰知葉辰天那抬起的腳卻猛然跺了下來。
咔嚓!
隨著清脆的骨裂之音,駱狂的右手瞬間被踩斷。
“啊!你混蛋!”
駱狂痛得撕心裂肺。
咔嚓!
葉辰天沒有理會,再次跺下一腳,將駱狂的另一只手也廢掉了。
“這弓不錯,就當(dāng)是你的賠禮好了!”
葉辰天撿起落在地上的烏黑長弓,順手摘去了駱狂的儲物戒,然后若無其事在帶著宮家姐妹走向了朱雀號。
他的這一連串行云流水的動作,看得紅衣女子和她的同伴們目瞪口呆。
因?yàn)檫@種作風(fēng)正是他們海神殿的日常操作。
海神殿弟子一向以大宗門自居,去到哪都被人敬若神明,有人敢挑釁海神殿的話,輕則會被廢去修為,奪去資源,重則連性命都保不住。
他們哪里想得到,這樣的事情竟然會反過來發(fā)生在他們的身上。
“閣下如此折辱我海神殿,到底來自何方,敢不敢留下名號?”
紅衣女子雖然驚懼于葉辰天的實(shí)力,卻沒有絲毫害怕,作為南荒三大頂級勢力的老二,他們有這個底氣。
“本帝葉辰天,乃南荒散修,海神殿若是不服,可隨時來找我,但我事先聲明,無論是何等勢力,敢招惹于我,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若有第三次,我會直接將你們的宗門抹去,絕不留情!”
葉辰天那飽含殺伐之氣的聲音在整片森林之中回蕩,而朱雀號卻早已失去了蹤影。
“太特么囂張了!”
“葉辰天?還本帝,他以為自己是誰?”
“若是有長老在,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
海神殿的弟子聽到葉辰天那張狂至極的聲音之后,都義憤填膺,恨不得立刻追上去將他碎尸萬段。
“此人看起來似乎并不知道咱們海神殿,但奇怪的是,他在侍女的口中得知了海神殿之后,竟然更加的肆無忌憚了,這到底是為何?”
其中一人問道。
“他會不會來自藥王山,剛才我看他離去的方向似乎就是十萬大山!”
另一人回答道。
“若真來自藥王山,確實(shí)有囂張的資本,但既然來自藥王山,不可能不知道我們海神殿,我懷疑他不是藥王山的人,卻是沖著十萬大山的上古洞府而來!”
那紅衣女子摸著下巴,眼中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你們廢話說夠了沒有,趕緊給我療傷!”
駱狂趴在地上,痛得冷汗直冒。
“這是你自找的,怪得了誰,扶他起來吧!”
紅衣女子不屑的說道。
……
轟隆隆!
空中閃過幾條銀蛇,山林中頓時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
隨著雨水的沖刷,山道都變得泥濘了起來。
在一片低矮的山崖上,幾名男子正盤坐在山洞中啃食著冷硬的干糧,雖然條件很艱苦,但他們似乎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他們?nèi)忌碇G色的勁裝,袖口之上繡著一片青色的葉子。
“首領(lǐng)之前傳來訊息,說公子不日便可到達(dá),大家精神點(diǎn)!”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是,隊長!”
其他人瞬間就打起了精神。
這些人正是葉辰天座下的青葉成員,除了跟隨耗子進(jìn)入